秦楓羽有些無語，也很無奈。按照李凡凡的說法，這次朝試並沒有什麼含金量。那拿到狀元又算什麼？
瞅見秦楓羽的表情，李凡凡沒好氣的道：“怎麼滴，活過來了有脾氣了？看不起這朝試，你倒是去找諸子百家的弟子們較量兩招？”
曾經的死書呆子咧嘴訕笑，不言語，趕緊吃兩口醬驢肉。
吃到一塊驢後腿肉，嚼著很有筋道。鹹鹹的醬汁在嘴裏散開，與驢肉獨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恰到好處。秦楓羽想起了那位提著醬油瓶打醬油的白發少年，白鬼。他會不會打到這般美味的醬油？
“咕咕，咕咕。”許久都沒動靜的火雞撲騰著翅膀。或許是最近吃的太好，也沒怎麼活動，它足足胖了一大圈。像是吃飽了要活動一下，火雞扇動肉感十足的翅膀，竟撲騰著離開了汐月的手掌，晃晃悠悠的飛上樹梢。
“長這麼胖還能飛？”汐月很驚訝，也沒有阻攔。
“好歹是隻鳥，野雞都能撲騰上樹。”李凡凡不以為然，還不忘挖苦一番火雞，引得後者怒瞪著他，礙於自己目前的狀態，火雞還不敢放肆。
“那我們來這裏做什麼？”秦楓羽咽下醬牛肉，悠長的回味盤旋在嘴中。他肯定不會相信李凡凡就是帶他來觀光。
“鋪路啊。”李凡凡看秦楓羽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是同情他逝去的知識和腦子。
秦楓羽雖然沒了知識，臉皮卻厚上不少。看到江湖算子的眼神，心知肚明也還裝作不明所以。
“來，這可是珍貴的靈器，好生安放。”李凡凡從儲物空間中取出許多古樸的長劍，還有一張牛皮紙地圖。
這些長劍有些鏽跡斑斑，也有些破損。饒是如此，也不能掩蓋它們精細的做工和極佳的品質。秦楓羽還記得從笑世顛那裏學來的鑄劍術。這些古樸長劍，至少也是上佳的水準。若是全盛時期，稱作極品好劍也不為過。
那牛皮紙地圖也不是低劣貨色。上麵除了繪製了一座玄妙的陣法，還有無數靈紋在牛皮紙上轉動，攝人心魄。看一眼，都覺得仿佛要吞噬神識。
“這是帝劍陣的仿製品。當年隋祖帝就靠帝劍陣，打的各方鬼怪不敢抬頭。也算是上古神兵了。”李凡凡解釋道，“這件仿品雖然不如原件，但也是上千年的寶貝。劍閣那幫老骨頭把這玩意兒都帶來了，也是不容易。”
秦楓羽聽得雲裏霧裏，隻是覺得這帝劍陣好厲害。
“把這些劍，按照陣法擺好。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啟用。坐享其成便好。”李凡凡接著說道，“還愣著幹啥，快去！”
等秦楓羽帶著這堆長劍開始擺陣的時候，才發現李凡凡叫自己來是有原因的:每放下一柄長劍，都得消耗巨大的靈力。這麼費力的活兒，李凡凡竟招呼都不打一個。長劍放置後，便沉入地底，一絲痕跡都沒有。
秦楓羽倒是任勞任怨。不是脾氣好，而是沒招。李凡凡肯定是不會幫忙的，也不想勞煩汐月。隻能自己親力親為。
這還發現自己有點小脾氣了。秦楓羽苦笑一下，前往下一個地點放置帝劍陣。
汐月破天荒的沒有跟著秦楓羽。是因為李凡凡用一個眼神製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