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心裏最重要的人……
夜墨心裏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原本隻是盯著盛悠然的人,驀地站起身。
“她到底跟你說過什麼?”
“她想離開你。”盛悠然抬起眸,“在她被R救走之前,從遊艇上跳海逃走之前,她就是沒打算回來。她對你已經不會再心存什麼希望了,隻有永遠離開你才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夜墨一字字宛若從齒關中擠出來,“她什麼時候對我心存過希望了。”
她看著夜墨的反應,笑著搖頭,“我知道你不信,你看,才這麼短短的時間,我就已經跟她一樣,認為她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她對你的感情,難道你一點也察覺不到?為什麼你寧可否決她,也不願意接受這一點?她根本不愛R,她隻是對你太絕望所以終於死心了。”
夜墨沉默了很久,薄唇死死的抿著,半晌才沙啞的開口,“她沒有道理跟你一個認識不久的人說這些。”
“聽說洛桑桑終於有機會回來了,你不相信我,可以問問她。不過你不一定能夠從洛桑桑口中得到這些答案,因為我猜洛桑桑更會替她不值,這種感情說出來大概隻會淪為笑談。何況,洛桑桑自己已經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怎麼會忍心夜茉兒跟她一樣。但我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所以她說,我信。”
盛悠然走到門口,腳步又停了停,“如果你不信,就當我今天沒有說過這些。其實,她不會希望我將這些告訴你。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真心付出的感情遭人踐踏。”
如非逼不得已,她也不想善做主張將這些說出來。
隻是考慮到現在情況特殊,她必須要做點什麼。
不論這些話能不能在夜墨心中掀起軒然大波,至少該有些用。
如果不行,她可以事後否認,這些都是她自己編出來的。
“老大,不好了。”
夜墨沒消停一刻,手下急匆匆的電話打來。
他看到是來自別墅那邊,沉著聲音,“發生什麼事了?”
“夜茉兒跑了。”
夜墨眸子驟然冷下來。
“什麼叫她跑了?她一個人能跑得了?”
且不說她一個人能不能跑的掉,他還給她用過藥。
“我們也是剛知道,她可能這兩天都沒怎麼吃飯。而且……而且她受傷了,我們不敢再動手。她仗著我們不敢再出手,硬衝出去的。”
等夜墨回到別墅時,看到地上的血。
是她弄破了杯子割到自己手上。
傭人以為她自殺,她又借此清醒。
“老大,夜茉兒小姐已經抓回來了。”
夜墨沒有在原地等,一言不發的衝出別墅。
別墅的外圍花園,夜茉兒被抬到他麵前。
手腕上一道道的血痕,身上還有幾處不算深的刀傷。
給她用了那麼久的藥,不是兩天不吃飯就能痊愈的。
她最終還是體力不支。
“夜墨……”夜茉兒聲音輕顫著,“我要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