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啊!”蘇慕白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僵,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臉吃驚的看著我,神色也僵直了,而後低頭繼續忙著給玉佩施法。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別裝了!”我神色一冷,感覺有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在策劃了對嗎?”
“你說什……”
蘇慕白臉上冷汗直流,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可就是這樣更加肯定了我心中所想,大步上前一巴掌呼了過去。
“啪!~”
手掌沒有拍到蘇慕白,而是將墜落的玉佩給抓住了,四周還不停的響起蘇慕白的聲音:“娘子,玉佩可要隨身攜帶哦,下次我再開看你!”
“滾!”
我呆呆的看著玉佩,一時之間胸腔的怒火熊熊,一甩手將手中的玉佩扔了出去,對著陽台大聲的吼道。
“帶上你的玉佩,給我滾!”
可那塊玉佩仿佛有靈性一樣,被我扔出去後居然停在了半空中,上麵還散發出縷縷的翠綠光芒,而後化作了一道綠芒飛射回來,一頭紮進了我胸口處。
我滿扯開衣服一看,驚駭的發現,胸口哪有什麼玉佩,隻有一個類似於玉佩的圖案,我用了的搓了幾下,發現這圖案根本就揉搓不掉。
過了好一會,我才放棄。
“我不會放過你的,蘇慕白!”
我惡狠狠的咬著牙,感覺像足了一隻小狼狗,一扯將衣服整理好,氣衝衝的走回寢室,一把將被子蓋過了頭。
這家夥,從一開始都是他在搞鬼,始作俑者就是他,蘇慕白。
玉佩是他扔下的,詭異電話也是他打的,最後導致了我脖子後麵的胎記開花,不得不進入湯家祠堂,與其結下冥婚。
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我心裏將猜測的事情一一理清,腦海中浮現出那家夥微笑的臉龐,不由的感覺一陣嫌惡,越是想心裏越是氣氛。
直到後半夜,我才睡著。
次日,眼皮前忽然一暗,熟睡中的我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惡意,猛地睜開了眼,便是看到一個及其憔悴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
“大清早的,你要嚇死我啊!”看到來人後,我才長籲了一口氣,不由的笑罵道:“你眼睛怎麼啦,怎麼這麼腫啊?”
那人正是張曉娟,隻是此時的她滿臉暗黃、憔悴,像是通宵一個晚上一樣,眼睛浮腫,跟國寶大熊貓一般無二。
“你好意思問我!”張曉娟好似氣不打一處出一樣,指著自己說道:“我搞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不然呢?”張曉娟說道:“昨晚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噩夢,一直亂喊亂叫的,搞得我一夜都沒睡好。”
“哈!~”我張張嘴,不由的說道:“沒有這麼誇張吧!”
“你看我黑眼圈就知道有沒有這麼誇張了!”張曉娟很是氣惱,說道:“你看我這眼睛,都腫成這個樣子了,今天我還怎麼見人啊。”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我感覺額頭前冷汗直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而且今天不是說好了陪我出去麼,不用怎麼見人的。”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成這樣了。”
這家夥直接耍起無賴來,而後一把坐到我床上,一賴性子說道:“要是不陪我幾張XX麵膜,這是沒完!”
“呼!”聽到這,我才暗呼一口氣,原來隻需要幾張麵膜就能搞定,害得我還擔心好一陣呢。
當下我就將新買的一套麵膜拿出來,從中取出幾包,才將這‘無賴’送走。
可回頭,我又不由的疑惑起來,緩緩的拉開衣襟,朝裏麵看了下,白淨的一片,哪有什麼花的影子。
“昨晚的一切,是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