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收拾好一切,雲語將飛刀上的血擦幹淨,收入腰間後,朝著蕭策的家走去。
蕭策正在一絲不苟地完成雲語給他布置的訓練,咋一看到雲語滿臉的驚喜,卻發現自己的姐姐卻心情不佳。
雲語將被人跟蹤的事情告訴蕭策,以及被那人逃走後不爽的心情。
蕭策沉吟片刻,說道:
“姐,那人是高信恭派來的,他或許沒有惡意,隻是想要知道你外出在幹些什麼而已。”
雲語眉頭一皺,說道:
“我不是第一天才出府,之前都沒有人跟蹤我,這是第一次,若是高信恭,他之前為什麼不派人跟蹤我?”
雲語不能理解。
“姐,你有沒有想過,高信恭已經開始慢慢地注意到你了,他想要去了解你,想要知道你平時都幹些什麼,以前他沒有派人跟蹤你,是因為他對於你在幹些什麼不感興趣,現在他覺得你有趣了,所以才會想要來了解你。”
之前他們一起去雪山,蕭策便覺得高信恭對雲語的心思隱晦,如今雲語一說,他便瞬間了解了。
“高信恭對我一直很感興趣。”雲語認真地說道,自從他們在軍營初遇之後,他便一直纏著自己,雲語知道,那是一種不滿以及想要征服的感覺,她越是表現地無視和抗拒,對方就越會得寸進尺。
道理她都懂,卻懶得和高信恭配合,她有她自己的活法,沒有必要去配合別人。
蕭策看向雲語,她的眼神清澈而坦蕩,隻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指的是,高信恭可能有那麼一點喜歡你。”蕭策毫不手軟地將這樣的地雷在雲語麵前炸開。
原本他以為雲語會震驚,誰知道她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
“阿策,你別開玩笑了,高信恭不會喜歡任何人的,他甚至連自己都不喜歡。”
“可是……”
“你可拉倒吧。”
雲語身上沒有錢,在蕭策哪裏蹭了一頓中飯之後,就打道回府了,今天的天氣不錯,或許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手中有了趁手的兵器,她也不至於太被動,而飛刀的威力她也試驗過了,很滿意。
而此時,高信恭正在釣錦鯉,今天小貓不在,信然自從雲語回來後,他就沒有來過一次,他的生活變得異常地無聊,隻能去折騰錦鯉。
自從上一次錦鯉被他折騰地遊都遊不動之後,據張伯說,後麵三天它們都絕食了,大片大片的魚食膨脹後浮在池麵上,十分壯觀。
不過好在張伯已經將這一池的錦鯉都換了一遍,想來應該不會釣地太無趣。
“二爺。”
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高信恭手持釣竿,掃了他一眼,說道:
“被她傷到了?”
“是,王妃一手飛刀讓人措手不及,屬下……被傷地……不輕。”嚶嚶,好委屈,要安慰才可以。
“那你還好意思回來,你把我的魚都嚇跑了。”高信恭毫不留情地說道,他皺著眉頭看著不上鉤的錦鯉,心中揣測,難道說,這次的錦鯉變聰明了。
“二爺,你家王妃真的好會弄……三兩下就把屬下給弄出血了,二爺,你都不安慰一下屬下嗎?”撒嬌的語氣,帶著絲絲扣扣似濃鬱又似小清新的委屈。
高信恭想了想,抓著一把魚食,遞給男人,說道:
“諾,魚食吃不吃?”
“……”
男人雙眸亮晶晶的,望過去眼中的戲份十足,委委頓頓的,他臉上的黑布被拉下來,露出一張嬌豔如花的臉蛋,白皙的肌膚,緋色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唯獨一雙棕色的眼睛沉澱著旁人無法看清的心緒。
明明是一個軍旅之人,卻是男生女相,不管在烈日下曝曬多久,他的臉蛋依舊是白皙地讓所有女人羨慕。
男人撒起嬌來駕輕就熟,當然高信恭忽視起來更加地登峰造極。
“安然,你這麼會演,在我身邊倒是屈尊了你,你應該去演戲啊。”高信恭將魚食灑向池塘,翻騰的錦鯉們將水麵攪得一通打亂。
“二爺瞧您說的,我最喜歡在您身邊了,在您身邊演戲的機會特別多!”謝安然鎮定自若地說道,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暗紅色的血痂和雪白的肌膚,對比起來有一種罪孽的美感。
“今天小貓都幹了什麼?”與謝安然扯淡了這麼久,高信恭方才問道了關鍵之處。
“回稟二爺,從一開始王妃就發現了我,而且其間我還跟丟了一次!後來王妃再次出現在大街上,引我去了郊外,她就喪心病狂地對我下手!我那麼美!她竟然還朝我下手!”
謝安然聲淚俱下地控訴雲語,那模樣就好像雲語幹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
高信恭全程聽下來,點評道:
“你這副樣子在小貓麵前也好意思說自己美?沒有醜到小貓,你就應該感謝小貓心地善良是個臉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