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你媽咪,認你做幹兒子行了吧?”
小男孩這才回過頭來,一張小臉濕漉漉的,眨著同樣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她。
“幹兒子是什麼?”
好歹不哭了,皮特趕緊把車開過來,哄著小祖宗上了車,往醫院趕。
車子進入了市中心,路過藍山大酒店,林雅竹從車窗裏麵往外看了一眼,心裏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藍山大酒店的門口,堵著不少的記者,也有好幾輛的警車在現場。
現在距離她被劫持,已經過去了至少兩個小時的時間,怎麼警車和媒體都還在?
獨孤淩天看出了她的坐立不安,開口問皮特。
“皮特,外麵是什麼情況?”
皮特嘴角一抽,心想,還不是您的寶貝兒子搶親太過轟動。
現在藍山酒店是第一案發現場,肯定是在戒嚴狀態。
“是,少爺,我這就讓人去問。”
皮特按下了車載電話。
林雅竹見皮特接了電話之後,臉上就開始變得凝重,立刻道。
“我要打電話。”
皮特暗道不好,少奶奶肯定猜到什麼了!
當年,她在城堡裏住著的時候,可是不動則已,一動就要你命的那種。
“不給我電話,我現在就跳下去。”
林雅竹說著,手就摸上了車門把手,作勢就要推開車門。
“皮特,告訴她。”
獨孤淩天按住了林雅竹的手,抬頭看向皮特。
皮特隻好實話實說。
“溫家在鬧著和林家解除婚約。”
獨孤淩天的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嘴角微微勾了勾。
溫家,夠識趣。
“什麼?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麼可能解除婚約?”
她失蹤了,溫均含不去找她,反而宣布和她解除婚約?!
“你很愛他?”
看到林雅竹臉上的不敢置信,獨孤淩天的臉上沉了沉。
“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說呢?!”
林雅竹衝他吼道。
被吼的獨孤淩天,臉色頓時黑了。
從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他的心裏、眼裏就都是她。
他房間的牆上,四處都是林雅竹的照片,還有他親自畫下的油畫,素描。
但她的眼裏居然全是姓溫的?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忘記他。”
獨孤淩天微眯著眼睛,語氣霸道強勢。
“做夢!”
林雅竹死死的瞪著他,雙眼噴火。
這個神經病男人,又說她失憶,又說她生過孩子,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要下車!”
一旁的皮特見勢不妙,連忙說了另外一個消息。
“還有一個關於少奶奶父親的消息。”
林雅竹一頓。
“我父親怎麼了?”
心裏忽然一陣不安,林雲山是有心髒病的,一直都在定期做心髒檢查,難道……
“溫家揚言要林家好看,您二叔當眾和您父親劃清界限。您父親心髒病複發,現在已經送到了中心醫院去了,情況不明。”
皮特說的話,就像是一個炸彈,炸得林雅竹五雷轟頂,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座椅上。
“皮特,改道去中心醫院,讓夏娜送麟兒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