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哭,這麼丟人的樣子,還是不要讓她看見了。
林雅竹不服氣,他明明就是在哭,居然狡辯?
“不對,你明明就是在哭,我都看見了,再說了,你有什麼好高興的。”
她被困著無法動彈,聲音悶悶的。
獨孤淩天強行閉了閉眼,將眼淚水逼了回去。
“因為你不走了,所以我喜極而泣,不是哭。”
獨孤淩天的聲音很小,剛好傳入林雅竹的耳中。
林雅竹突然打個哈欠,感覺有點疲憊,就沉沉的在獨孤淩天的懷裏睡去。
房門被人打開了,在看文件的獨孤淩天扭頭一看,是皮特,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盒子。
“是禮服做好了?”
皮特點點頭,輕手輕腳的將盒子放下就打算出去。
“我的藥還有多少?”
皮特一愣,看了看被.被子裹的厚厚的林雅竹,頓時就明白獨孤淩天說的是什麼意思?
“藥還有幾天的量,不過再有一個禮拜左右就會降溫,那個時候您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皮特微微彎腰,恭敬的回答獨孤淩天的話。
獨孤淩天點點頭,想了想說。
“催促一下施工隊,盡快動工修建山莊,夏天之前一定要將天雅山莊建立起來。”
皮特躬身應是,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酒吧裏麵人潮洶湧,音樂震天,距離酒保調酒最近的吧台上,溫均含爛醉如泥。
今天他又去林家了,他見到了林夫人,原本應該是他丈母娘的人。
“均含,你和雅竹是注定了有緣無分,放下吧!雅竹的孩子需要媽媽。”
溫均含立馬搖頭,慌忙解釋。
“伯母,那個孩子不是雅竹的,我有證據。”
林夫人側頭看他,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均含,血濃於水,孩子是雅竹的我確認無疑,那一年雅竹不是單純的昏迷,她和亞當算是天意如此。”
溫均含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相信什麼血濃於水,他相信藍山酒店總統套房裏麵的朵朵梅花。
“伯母,我說,我有證據。”
他努力的忍了忍,還是打算說得婉轉一點,畢竟他在醉酒之後做的那件事,並不是太光彩,那可是人家的寶貝女兒的清白。
“均含,你是不了解這裏麵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訴你,但是現在,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證據。這是五百萬的支票,是你母親昨天給我打電話,要求林家支付的分手費,你拿回去給她吧!”
林夫人說著,就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溫均含的麵前。
溫均含整個身體猛的一僵,五百萬的分手費?
他的媽媽竟然真的問林家要分手費?
“伯母,我媽媽心情不好,肯定是和你看玩笑的您別當真,這支票,我不能要。”
溫均含努力的強裝鎮定,努力表現出沒有受到傷害的模樣。
他居然隻值五百萬,他的媽媽把他當一個死物嗎?
“這個是給你媽媽的,希望她以後不要半夜三更的往我家裏打電話,我有時候不在家,接不到。”
林夫人說完站起身,徑直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