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淩天不明所以,她剛剛明明還在生氣的,他就是故意說句話小小的刺了她一下,她怎麼還笑得出來?
“你笑什麼?”
獨孤淩天盯著她的笑臉沒好氣的問。
林雅竹故意舉起手扇了扇風。
“沒什麼?我就是感覺到這個新辦公室裏麵,有著一股好大的酸味,堪比山西的陳年老醋。”
說著她的喉頭發出了一陣咯咯麼的笑聲。
“咯咯咯,我說呢!一向不愛說話的獨孤大少爺怎麼說話這麼的刺耳,原來是在吃醋呢!”
“哈哈哈,真好笑···”
獨孤淩天皺眉,他··額···他是在吃醋嗎?
他自己怎麼就沒有感覺呢?
可是看著林雅竹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他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一些。
他懶洋洋的眯了眯眼,嘴角翹起了一抹舒心的弧度。
一把將林雅竹給抱在了懷裏,低頭偷了一個香。
然後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說,為什麼不反駁那個湯姆,你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那些案子,讓他離你遠遠的。”
林雅竹被他抱在懷裏,她隻好仰著頭看他。
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獨孤淩天微微眯起鳳眸,那眼裏有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嗯!聽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潛規則,你認為我僅僅隻是吃醋那麼簡單?”
林雅竹笑了,笑得很是開懷。
“這樣阿!那你打算怎麼做?”
獨孤淩天磨了磨牙,這動作和林雅竹磨牙的時候很是相像。
“怎麼做?你想知道?”
林雅竹猛點頭。
獨孤淩天微微一笑。
“自然是以牙還牙了。”
林雅竹睜大了眼睛,用著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難道···你也要去潛規則他的老婆···”
這話說得好像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隨後又加了一句。
“天哪!!你好無恥···”
獨孤淩天的臉色一黑,心口氣得一陣的憋悶,他的小竹,竟然把他想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小竹,你知道有的時候說錯了話,是注定要接受懲罰的。”
林雅竹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獨孤淩天。
“什麼···什麼懲罰?”
獨孤淩天低低笑著垂眸,頭一低,這次並不是偷香那麼的簡單,他用力的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紅著臉,閉著眼,胸口悶悶的,被他吻得出氣多,進氣少。
獨孤淩天低低的笑著將她鬆開。
“以後要是再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我可不保證不會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林雅竹的頭埋得低低的,鼻孔裏的熱氣統統噴在他的胸口,讓他的胸口癢癢的。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輕聲細語的哄著。
“小竹,以後不要和那個湯姆單獨來往,你要什麼樣的廣告案子,你直接讓林宇和皮特說一聲就是了。”
林雅竹低低的在她的胸口笑個不停。
“你真的是在吃醋啊!我好驚訝啊!”
獨孤淩天鬆開她,將她的身子板正過來,眼眸深深猶如幽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