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把思奇種好後,想了想,轉過頭問羅文軒,“你介不介意我給他施肥?”
“啥?”羅文軒愣愣的說。
“施肥啊,放心,都會是純天然的肥料,百分百的原釀大小便,營養絕對豐富。”說著風清揚又跟大家張羅著,“來來來,大家有尿的捐尿,有屎的捐屎,為了咱思奇的早日複蘇,大家都出一把力。”然後竟帶頭解開褲子就一濤黃龍湧現…
“真灑啊。”羅文軒嘀咕著,看到一眾人都圍了上來,忙攔住大家,“種子不能這麼澆灌,會燒死的,這樣大家先尿一邊拉一旁,定期澆灌才能科學培育。”
“有道理。”風清揚拍了拍羅文軒的肩膀,“人才啊,不愧是高庭的人,這樣,給思奇澆灌的人物就交給你了。”
“我靠,他不得打死我!”羅文軒擺手不幹,風清揚可沒理會他,眨眼的功夫,人又沒了。
夢裏,那是一片草原,一望無際的茵茵綠草,清脆的歌聲在耳旁若隱若現,這裏輕鬆、歡快,無憂無慮,微微的風吹過,草葉子沙沙作響,低矮下去的草叢後麵,是狼,是數不清的野狼,它們在向著自己張望著,呼喚著,“我是屬於它們的。”奇妙的念頭在心底悄然浮現,順應著它們的呼喚,邁開了自己的腳步。
這是,這是爪子,鋒銳的利爪,順滑的毛發,剛硬而有力的四肢,“我這是,變成狼了麼?”想要問一句,張開口發出的確實狼的嚎叫。而那邊的狼群,像是響應著自己的嚎叫一般,成群的向自己湧來,把自己團團的圍在了中間,靜靜的蹲著,凝視著自己,眼神閃爍間,有的是歡迎,有的是質疑。在歡迎什麼呢?我麼?這隻是個夢啊。在質疑什麼呢?我麼?這是我的夢啊。
我為什麼在夢裏?父親,父親去了,父親被殘忍的削了首,這是最無法容忍的恥辱!憤怒的情緒在心底滋生,狂躁的火焰自腳下蔓延,無邊的草原轉眼就成了無邊的火海。望著這股似乎想要燃盡一切的火焰,托卡仰頭咆哮了起來,悲愴的嘯聲震天慟地,又悄然而止,隻因那響在耳旁的一聲,“孩子。”
托卡怔怔的抬起了頭,一隻通體銀色又散發著赤紅火焰的老狼分開了狼群走了出來,“孩子。”它輕聲的喚著。托卡往前幾步,“爸。”停在了它的跟前,默默的感受著狼王身上火焰的溫度,狼王伸出舌頭想要舔舔托卡的頭,而舌頭卻掠過了托卡的身體,無法停留,狼王往後退了一步,又繞著托卡轉了兩圈,“孩子,你終於還是覺醒了。”
“爸,你怎麼會死的,你那麼強。”托卡帶著哭腔的喊著。
輕輕歎了一聲,“孩子,爸爸的死怪不得任何人,是爸爸的自大、驕縱害了自己,若是我聽長老的話,聽思奇的勸也不至於犯下那彌天大錯了。”狼王低落的說著,“我不怪萊恩,我謝謝他,是他最後幫我解脫了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這是我的夢,這不是事實,萊恩,我一定要手刃了他為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