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言嘴角微揚:“我娘子誇我呢!為什麼要矜持啊!在說了,我說的是實話而已,隻是娘子,你有事從哪裏的出來的這個結論?”
蘇言許外頭:“因為你對一個陌生人都這麼好啊!”
秦謹言挑眉:“其實我不想的,可是人都救了,也不能不管吧!”
說道這裏的時候,秦謹言頓時眯了一下眼睛:“言兒,前麵不能在說救人的事情了,有人在暗中跟著我們。”
這個話的聲音有些小,蘇言許還是聽見了,也就明白了:“我知道了,不過相公啊,在馬車裏麵看外麵,和坐在馬車外麵看外麵,感覺不一樣誒。”
“坐在馬車裏麵,總覺得外麵的天地四四方方的,很受限製!現在卻不一樣,看到的竟是遼闊的地方!”
秦謹言好笑:“這麼說,坐在馬車外麵還挺好了?今天可不能打瞌睡了,要睡覺的話,可以靠在我的身上。”
蘇言許嘻嘻笑了起來:“可是我現在不想睡覺,還是想要靠在你身上,怎麼辦?相公給不給靠啊?”
秦謹言假裝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這個問題嘛,我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的!”
看著那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蘇言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可是我不想讓你想啊,反正我就是要靠!”
說著已經將自己的頭放在秦謹言的肩膀上麵了,秦謹言根本舍不得推開眼前的女子,隻能笑著讓蘇言許靠著了。
馬車一直朝著前麵走著,後麵跟著的人,完全不確定,是不是這個隊伍救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領頭的兩人頓時互相看了一眼,做了一個決定:“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於是一行人假裝成了山賊,直接到了車隊的前方攔著了:“你們都停下來,想要活命的,交出你們的貨物!”
“不然的話,就等著受死吧!”
秦謹言聞言,挑眉:“哦,你們是山賊?”
其實心中卻是明白的,這一段地帶,全部是荒郊野嶺,根本沒有任何人居住,就連山賊都是沒有的,現在居然有了。
那麼衝著誰來的,簡直是一目了然了!那人聽到秦謹言的話,看著秦謹言還這麼一副不把他們看在眼中的模樣。
那叫一個生氣啊:“你這人好大膽子啊,既然知道我們是山賊,還不乖乖的聽話!”
秦謹言聽到這個話,還沒有開口,手底下的鏢師已經忍不住的開口了:“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現在的山賊,都這麼剛烈了嗎?居然敢打劫我們秦家鏢局的鏢車了!”
聽到秦家鏢局幾個字,兩個首領頓時互相看了一眼,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啊!秦家鏢局的名聲,可是大名鼎鼎的。
在哪裏都排的上名號的,可是都到了這一步了,也容不得他們退縮了,看著眼前的人:“我管你們是什麼鏢局的。”
“反正這是勞資的第一次打劫,你們算是倒黴了,不讓開的話,就等死吧!”
說著人已經衝了上去了,而秦家鏢局的人,不主動惹事,但是他們也是從來不怕事的!迎麵就直接杠了起來。
秦謹言看著蘇言許:“言兒,你先進去馬車裏麵一下,很快就可以解決好了。”
蘇言許知道,秦謹言這是不想讓她看到殘忍的一麵,可是跟著秦謹言在一起,以後這些事情,總歸是要麵對的。
搖頭:“不用了,我就在這裏,你去吧,小心一點,我可以承受的。”
看著蘇言許堅定的眼神,秦謹言她是不會改變主意了,隻能叫了花寧:“花寧,你和你家夫人乖乖呆在這裏。”
有山賊,楚奇自然也是醒了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花寧送到蘇言許的身邊來了,然後和秦謹言一起迎敵了。
要知道雖然這些山賊是暗衛假扮的,攻擊力都是不弱的,但是在秦家鏢局手上,依舊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兩方人打的火熱。
蘇言許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有些擔心秦謹言,可是又相信秦謹言,而有的鏢師已經受傷了。好在這些鏢師都習慣了。
輕傷的還在拚搏,重傷的則是被護送回到了大夫這邊開始救治了,而蘇言許和花寧對視一眼,花寧有些受不了。
四周血腥味飄散,隱隱有些難受:“夫人,你還好嗎?”
蘇言許點頭:“我沒事。”
畢竟四周都留了人特地來保護她們的,當然還有馬車裏麵的那個人,蘇言許看著大夫有些忙碌不過來,直接從車上走了下來。
“大夫,我來幫你給這些受傷的鏢師包紮吧。”
聽到蘇言許的話,大夫倒是很意外的,居然沒有害怕,還要幫忙包紮,也就點頭:“正好我忙不過來來,多謝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