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言倒是笑了一下:“不,隻是很意外,大師你這麼逍遙而已。”
雲來大師聽到這個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施主這話說的在理,人活於世,求得不就是一個逍遙自在嘛。”
“和尚我這輩子所求的也就是個逍遙兩字,兩位今天來,可是就是求個開張的黃道吉日?”
蘇言許和秦謹言兩人對視一眼,蘇言許忍不住的開口了:“大師是如何知曉的?”
雲來大師哈哈笑了起來:“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不過蘇施主是受上天眷顧之人,做什麼都會事半功倍的。”
“至於黃道吉日的話,三天之後便是了。算了這一卦,和尚我今天的三掛都送出去了,也就清閑下來了。”
蘇言許聽著這個話,怎麼感覺那麼像是在趕他們走呢?忍不住咳咳了兩聲,看著雲來大師:“多謝雲來大師了。”
其實來之前,蘇言許還有些擔心雲來大師會看出什麼來的,畢竟她可是重生的,可是雲來大師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蘇言許心中有些安心,也有些古怪了起來,兩人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雲來大師開口了:“兩位,相守的日子得來不易,珍惜啊。”
這話讓兩人心中更加的升起了一絲古怪,相守的日子得來不易,怎麼聽都一種奇怪的感覺,莫不是雲來大師看出來了什麼?
也罷,既然雲來大師沒有說什麼,也就當成什麼都不知道吧,從雲來大師的竹樓出來之後,蘇言許突然看著秦謹言。
“相公,我們來都來了,去添點香油錢吧!”
秦謹言點頭:“也好。”
兩人一起到了大殿,添了一百兩的香油錢,給佛祖磕頭之後,才上了馬車然後回到了侯府這邊,蘇言許眉頭皺了一下。
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林夢雨的原因,所以他們被打擾,才從秦府搬出來,住進了侯府的,現在至少林家明麵上不敢了。
老是住在侯府,總歸是不好的,特別是生意上麵的事情了,老是會有人來找蘇言許的,這樣就顯得特別的不方便了。
而且她在侯府出去也不方便,每次出門都要去和侯夫人交代一聲,這完全沒有了在蘇城時候的便利,想到這裏,蘇言許看著秦謹言。
“相公,眼下我們也安全了,要不還是搬回去吧。或者說搬去店鋪那邊,你覺得怎麼樣、”
秦謹言也知道蘇言許在侯府住著總歸不是辦法,也就點頭:“好,那今天晚膳的時候,和侯夫人提一下,我們搬回去住秦府吧。”
“至於店鋪那邊,就讓二叔帶著小希住過去好了。畢竟那邊晚上還有執勤的夥計,我們住在裏麵也不是很方便。”
蘇言許一想也是,白天的話,她待在店裏麵還好,晚上還是住在秦府好了。也就點頭:“那好吧,聽你的。”
晚膳的時候,秦謹言果然對著侯爺和侯夫人開口了:“侯爺,侯夫人,我和內子已經在府上打擾很長時間了。”
“是時候搬回去了……”
話還沒有說完,侯夫人已經雙眼含淚了:“你們一定要搬出去嗎?住在家裏有什麼不好的?”
秦謹言有些頭疼,明明每年都在見麵的好嗎?幹嘛每次都是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們一直住在府上,名不正言不順的。”
“更何況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嚴格說起來,這次因為蘇言許的緣故,秦謹言算是住在秦侯府最長的時間了,秦侯爺倒是已經滿足了。
侯夫人也是想到了,蘇言許那個布料的時候,剛剛在宮中大出了風頭,正好趁這個機會開張,很是忙碌,住在侯府確實多有不便。
也就點頭:“那好吧,你們要隨時回來看我啊!”
兩人這才點頭,第二天吃過了早膳之後,蘇言許將自己和秦謹言的東西都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從秦侯府走了出去了。
回到秦家之後,蘇言許就開始忙碌店鋪的事情了,腦子裏麵回憶了一下,當初對太後身上衣服有興趣的那些夫人小姐。
然後給她們下了帖子,希望店鋪開張的時候,這些人能夠參加。帖子其實也發的不多,就十來個,其中裏麵還有那天遇到的張小姐。
事情都辦妥了之後,蘇言許才帶著花寧和花語朝著店鋪去了。蘇二叔看著蘇言許:“言許你來了啊,正好,牌匾送來了,你來看看。”
牌匾上麵寫的是蘇記綢緞莊,蘇言許看著這個牌匾,心中很是滿意,也就點頭:“做的不錯,很好。後天開門的時候,把它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