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我一下子就紅了臉,也不幫他說話了:“季霆,把他的精魄搶過來,我幫你!”
易木從口袋裏拿出精魄,然後隨手一晃,發出陰冷的笑:“我就不奉陪了,你們自己慢慢玩!”
“他要逃跑!”歡兒突然大叫一聲。
話剛剛落音人就不見了。
季霆吭聲道:“別追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他就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裏來的,然後告訴我們人不是他殺的。”
我也頓悟了,看來易木是想要我們多廢點時間在這上麵。
“那我們還要不要去查?”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季霆搖頭:“那不正是遂了他的願,反正不久後有人會接受這個案子。我們暫時別管了,先回城裏去。”
我點了點頭“也好,反正現在還有那麼多的案子沒有弄清楚。”
話說完,季霆就大步往前走了,頭也不回。
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嗎口氣,知道他是在躲著我,估計是怕我問那些問題吧。雖然我現在很想問,但是我更希望他自己告訴我。
回到住的地方,我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讓楊舒生疑:“阿意,這麼晚了你去了哪裏?”
我搖了搖頭:“沒去哪裏,就是覺得這裏麵有點悶。”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撒謊:“不高興要說出來的,不然難受的是自己,我隨時都是你的出氣筒。”
我鼻子微微有點酸澀,覺得自己也很矯情。
“我真的沒事,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是季霆找到了要找的東西了?”
我搖頭輕笑:“沒有。但是他們明天要回去,反正這裏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楊舒托著下巴,好看的手指骨節分明:“你們先回去,我繼續待在這裏協助他們。”
“那好,你自己小心。”
和楊舒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過之後,我就開始回房間收拾行李。
或許是因為明天要走了所以有點不安,總覺得這一趟來的太匆忙。
這一晚睡的十分不安穩,第二天早上頂著一個大大的熊貓眼起的床。
楊舒看見我都被嚇了一大跳:“你昨晚上是沒睡?”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酸澀的流了眼淚:“可能是換了新的地方所以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
楊舒隻是輕輕笑了下:“你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昨天有什麼事情影響到了你的心情吧?”
被人一眼就看穿是真心不好受,我也隻能尷尬的笑一聲。
沒一會兒季霆和歡兒就一起下來了,看我和楊舒在聊天季霆的臉色明顯很差。
我瞥了他們一眼:“看這樣子你們兩昨晚上是睡一個床呢。”
聽到這話,歡兒立馬就搶答:“溫姑娘,你別誤會。我是大人的侍女,所以為了方便伺候大人,我就和他待在一個房間,但絕對不是睡一個床。”
我冷冷的笑了一聲:“是啊,有侍女的就是了不起。”
聽我說這話,季霆發出一聲輕笑:“溫意,你吃醋吃的太明顯了。”
我吃醋!??我隻是看不慣他那一副真的把自己當皇帝的樣子。
“你們今天都要回去了麼?”楊舒打斷我們的對話。
季霆淡淡的開口:“等下就走。”
楊舒點了點頭,雖然臉上的表情冷淡,但是話裏卻透著關心:“這次的事情很不簡單,如果沒有妥善的結局,人間恐怕是要亂了。”
的確,照這樣死人的量,也的確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
收拾好東西,什麼都沒吃就開始往回走。
或許是因為我們都太累了,到家的時候各自癱軟在了床上。
本以為能好好睡個覺,沒想到我們回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被牧糜知道了。
也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仇怨,季霆看見他就恨不得想要殺了他。
可是他們兩個的戰爭,為什麼連累我。非得拉著我在旁邊坐著。
“季霆,想必之間發生的多起命案多和你有關係吧。”牧糜看著我兩,淡淡的開口。
我心裏冷笑,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明明心裏比誰還清楚闕還問出這樣的問題。簡直就是故意來找茬。
聽到這裏我就忍不住了:“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和我們有關? 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可以告你誹謗。”
“誹謗?”他陰冷的笑出了聲:“溫意,你倒是伶牙俐齒,但我信你不敢。”
我咬了咬牙,手指都捏在了一塊。對,我就是不敢!
“你來做什麼,要是來鬥嘴的話,立馬離開,我們這裏沒人有義務陪你玩。”季霆全程都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