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沒法力他也可以逃跑啊,況且要是沒法力那些惡鬼怎麼會聽他的。”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的。
季霆輕笑了聲:“那是因為他找的這些惡鬼都很弱,就連之前那個女鬼,也不過是有了特殊的能力,但是攻擊力弱的可怕。”
我也不懂那個女的攻擊力到底是強還是弱,但總感覺她有什麼在瞞著我們,甚至可能連“威儀欲”都不知道。
“餓了吧?我們找個高檔一點的地方去吃。”季霆回過頭來看著走神的我。
“哦,哦。”我回過神,點了點頭。
很快就到冬天了,之前的事情也隨著“威儀欲”的事情告了一段落,那些之前的很多命案竟也在這個時候水落石出抓到了凶手。
之前那些認為不是人為的事情,竟大部分都是人為。人心的醜陋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想象。那些潛藏在黑暗下蠢蠢欲動的肮髒,已經被搬出了層麵,放在了陽光下暴曬。
因為這些命案太過於詭異,甚至不像是認為,所以他們利用這點去殺人,去製造那些不可能的命案,以此,逃脫製裁。
我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隻是連連歎氣,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旁邊的白無常見我有些反常,戲謔道:“平日裏你多說些話還沒有你歎氣煩人。”
我瞪了他一眼,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阿雅。自從上次開始,她出奇的安靜,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住在這裏,而且那個教授就像是失蹤了一樣,完全不見蹤影。
黑白無常兩個在這裏倒是住習慣了,晚上去抓抓鬼,白天也不回地府,兩個就在這裏打打鬧鬧的,也不知道他們在人間呆久了會不會法力變弱之類的。
“看來是那些人知道季霆最近在找他們,便收了些分寸。”楊舒沉眉,他的眼角有些許歲月雕刻的輪廓,許是最近勞累,竟給人一種滄桑的錯覺。
那個曾經白衣如畫的少年,此刻竟變得有些陌生了。
我又忍不住歎了口氣,這一歎氣,所有人齊齊的抬頭看我,眼神說不上來的怪異。
我尷尬的笑了聲,半捂著臉:“我閑的肉疼不行啊?整天麵對麵看著你們,我的眼睛都有點嫌棄你們了。”
帥哥看多了會有審美疲勞的,何況是天天都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要是我出去碰見別的帥哥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家裏有好幾個比他帥的,生活可真沒意思。
“以前你要回歸平靜,現在平靜你反倒是不樂意了。”季霆翹著二郎腿,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我揉了揉頭發,生無可戀的看著他:“還好意思說,你最近經常一個人偷偷出去,最近之所以太平了,肯定是你搞定的吧?”
他抬了抬眼眸:“我可沒那個閑心去管這些事,是有人充滿了正義感。”說完,他督了一眼楊舒。
我的視線也看向楊舒,難怪他的臉色這麼難看,原來是因為最近操心這些事情。
“你這個市長也是的,一點都不操心民眾的事情,反而要民眾自己去操心。”
“我說你也真是我見過最沒原則的人了,你這幫別人說話懟自己的丈夫,這種行為我可還真是第一次見啊。”白無常輕笑了聲,調侃的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眼神流轉:“閉嘴,我們說話你最好別吭聲。”
白無常突然雙手護胸,一臉後怕的樣子:“我好害怕啊。”
我眼皮跳動了幾下,強忍著心裏想要抽他的憤怒,沉眉拉著季霆,聲音瞬間轉變成柔軟的語氣:“那季市長,上次你說去學校查案子,這學校的案子總歸還沒有破吧?”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阿雅到底有什麼目的,她在我們身邊肯定在謀劃著什麼,至於那個教授,肯定也是聽阿雅的。
季霆終於抬眼,淡淡的看著我:“學校的案子,的確沒破,但是你想要去嗎?”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當然要去了!早點把事情解決完可以回去了!”
季霆挑了挑眉:“回去?回哪去?”
我尷尬的笑了聲:“回老家啊。”
老家……我突然想起大伯的事情……大伯如果是以邪念的身份一直存在的,那麼我爺爺……到底有沒有過大兒子?如果爺爺一直沒有大兒子,那麼和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爺爺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知道的話,那麼他是不是也一直知道····大爺就是邪念生成的?畢竟這雙眼睛是爺爺給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就算不知道,爺爺怎麼會有膽子挖了冥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