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修士驚駭之中,想要抽身逃離,但倪月卻不再一味防禦,禦器猛攻,讓疤臉修士不得不回防,一時局麵掉轉。
而趙木可不管疤臉修士是怎麼想的,等符篆轉化的靈劍凝實完成,趙木一直疤臉修士的方向。
靈劍攜著赫赫威勢,以及一股所向披靡的鋒銳感,向前電射而去。
靈劍雖然有幾丈大小,但在這刹那間,疤臉修士隻覺天地間都被這一道巨大的靈劍充斥著,再無他物。
甚至遠處的急速接近的黃風天災也被疤臉修士暫時拋在了腦後,心中被死亡帶來的恐懼感占據著。
再管不了許多,疤臉修士將體內的靈力以最快地速度注入頭頂的葫蘆狀法器中,仿佛靈力如同河溪中的流水一樣,沒什麼可珍惜的。
而那葫蘆狀的法器在得了疤臉修士的靈力供應之後,立刻變進攻為防禦,在疤臉修士身前布下一層濃厚宛如液體的灰黃色的霧障,不停的流轉著。
疤臉修士似乎覺的這樣還不夠,又在身上拍下了幾道之前十分不屑的防護護罩,此時的他想盡一切辦法,試圖在趙木的靈劍攻擊之下保住性命,那裏還顧得上手段如何。
但就算如此,透過霧障,趙木也能模糊地看到疤臉修士臉上揮之不去的恐懼,以及身體微微的顫抖。
趙木無喜無悲地搖搖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趙木可沒有絲毫婦人之人的想法,不說傳聞,僅看這沙匪在黃風天災的接近中,還貪婪的想要置他們五人於死地,就能知道平時沒少禍害礪刃戈壁上闖蕩的散修。
趙木繼續催動靈劍,而在這堪比築基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靈劍威力之下,疤臉修士的防禦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那層厚實的灰黃沙障隻是支持了一瞬的時間。
便被靈劍輕而易舉地刺穿,但讓趙木意外的是霧障被刺穿後,卻並未立刻消散。
雖然對靈劍沒了阻礙,但也在接觸的地方將靈劍腐蝕的呲呲做響,等到霧障耗盡,靈劍的劍體也明顯地虛幻幾分。
這種情況卻讓趙木驚愕不已,因為這可是媲美築基期強者的攻擊,疤臉修士雖然很強,但也隻是練氣期而已,竟然能消耗靈劍的威能,這讓趙木如何不驚詫。
不過靈劍到底是由中階符篆化出,雖然被那奇異的霧障所消耗,但仍去勢不減分毫的向著疤臉修士穿刺而去。
而麵對疤臉修士身上僅存的幾層護罩防禦,靈劍沒有遇到任何阻隔,像是刺在幾層薄紙上一樣。
“不……”
絕望的疤臉修士,留下了生命中最後一道聲音後,在靈劍的強大威能下雖然極力躲閃,但卻仍然被擦中,沒能躲過去,半邊身體被擊的血肉模糊,拋飛到遠處,再沒了動靜。
而看到,疤臉修士喪身於趙木的中階符篆之下,一眾沙匪麵露惶恐之色,沒有任何為疤臉修士報仇雪恨的想法,再也顧不上和趙木五人交戰,全都極有默契地轉身逃離。
趙木五人並沒有追擊沙匪的意思,因為黃風已經在快要蔓延到眾人的所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