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玄名衝進宮以萱的房間便看見宮以萱躺在床上,看著她的氣色並不是很差,趕緊給她把脈。他心神不寧,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把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
幸好宮少皇聽到消息過來,他看著快要崩潰的宮玄名,好好安撫一頓,讓他定下心神來,才給宮以萱號脈,這一號之下,立刻驚到了,這樣的脈象根本不可能活下來。血氣在她體內不停地衝撞,讓她的脈象如亂麻一般毫無頭緒。
宮玄名不停地問他怎麼了,他隻好基本的情況告訴他,宮玄名聽了也是沒有頭緒。脈象為何會亂?為何宮以萱的氣息並不混亂?
二長老到宮以萱房間的時候,兩個人正急的抓耳撓腮。
見到二長老進來,宮玄名直接跳起來,拉抓他的手臂,“你快給宣兒看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是不是你的那顆藥出了問題。”
二長老臉上難得的嚴肅了起來,安撫道:“你不要著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讓我給以萱看了之後再說。”
宮少皇趕緊給他讓了座讓他坐在宮以萱床邊,給宮以萱把脈。
二長老的手一搭上宮以萱的脈搏,便被她的脈象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來,他醫治了無數人,沒有遇到過,這樣混亂不堪,這樣複雜的脈象。立馬收斂心神,仔細的診斷起來。
一刻鍾過去了,二長老的臉色愈來愈凝重。
宮玄名忍不住開口,“萱兒到底怎麼了,您倒是說話啊?”
二長老收回手,歎了一口氣。那邊的兩個人都要急死了,他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緩聲道:“老夫才疏學淺,實在不知道萱兒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她脈象奇亂無比,但是還有無限的生機,心脈也已經恢複得差不多,體內也沒有殘留的毒。”
宮玄名的肩膀一下子垮下來,無意識的喃喃道:“那怎麼會這樣呢?”
宮少皇比他有理智,對著二張老說:“二長老,難道沒有一點頭緒麼?”
“老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一點老夫可以肯定,定是與老夫那個神藥有關。那個藥,老夫是用數十味十分珍惜的藥材煉製的,老夫煉製的時候,再三確認過,它們不會藥性相衝,但是這樣藥性極強的藥,人服用了之後到底會有什麼要的效果,在人體內會產生怎麼樣的後果,老夫實在沒有把握。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老夫心裏也十分的過意不去。老夫會盡力穩定以萱的病情的。但是也沒有把握能醫得好他。”二長老的聲音頗為無奈,但是仔細看他的眼睛的話,就能從他眼裏看到興奮。
這樣百年未遇的的病症,對一個醫癡來說,無異於是強盜看到寶藏。
宮少皇臉上也蒙上一層陰雲,繼續詢問道:“那以萱有生命危險嗎?”
“這個暫時是沒有,但是脈象再這麼亂下去,肯定也會撐不住的。”
宮少皇點點頭,看向床上躺著的宮以萱,她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臉上表情並不痛苦,仿佛隻是睡著了。他心中一痛,這痛感來的迅速,直衝他的心底,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楚,讓他鼻子發酸。
他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便離開了宮以萱的房間。
二長老疑惑的看著他走出去,又轉頭看看,跪在宮以萱床邊,拉著她的手失魂落魄的宮玄名。無奈的搖搖頭,這兩個人倒是疼極了這個女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