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晴汐使勁想要掙脫開宮晴鋒的手,大聲衝宮以萱吼道:“你個賤人!你不用囂張,下次我一定把你的臉給你撕爛,看你還拿什麼去勾引少皇叔叔!”
宮以萱拿眼神睨著她,“姐姐,你真可笑。你不知道叔叔的醫術無雙嗎,你敢傷了我,他自然會給我醫好。”
“你!”宮晴汐起的要吐血,可是宮晴鋒死死的抓著她,“哥哥,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的臉撕爛!”
“你再胡鬧,我就把你送去山洞!”宮晴鋒低聲威脅道。
宮晴汐隻得停止了掙紮,但還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宮以萱,喘著粗氣。
宮以萱輕輕一笑,“這才對嘛,要乖乖聽哥哥的話!”轉頭對方晴說,“方晴,我們走!”
主仆二人便與兩人擦肩而過,宮以萱臉上的笑燦爛的刺目。
宮晴鋒麵色也微微發寒,拉著宮晴汐下了台階,往第七層的住處走去。
他們走了幾步,後麵的宮以萱突然把他們叫住,她站在高處,雪從她麵前簌簌而下模糊了她的麵容,風姿絕世宛若天神。早已斂了臉上的笑容,聲音微冷,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壓,“在宮氏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不想在這一層上老是遇見你們。尤其還有一個戴罪之身!”
宮晴鋒先是被她的風姿迷了眼睛,聽到她的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但還是彎了一下腰表示順從。
宮以萱冷冷的笑了笑,轉身便離開了。
手腕上的疼痛,已經超過了宮晴汐的承受範圍,她掙紮著呼痛,“哥哥,你抓疼我了!”
宮晴鋒卻似乎沒有察覺,依舊抬頭盯著宮以萱遠去的背影,眼裏的怨毒讓人膽寒。
當天晚上,宮以萱就趁著方晴睡著了,自己隻身從房間裏竄出來,身形輕巧,躲過了重重的守衛。前世作為殺手,最基本的技能就是隱藏自己,從身體到氣息再到心跳全部要隱藏,多年以來,對自己身體氣息的收放她爐火純青,這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
跳到了一個隱蔽的花園內,這是她白天看過,相對說最安全的所在。
前世她武力精悍,徒手殺人可不是白來的,父親自然是教過她一套由他們家族傳承下來的古武。前世她雖然沒有練到踏雪無痕,飛花殺人,但是百米內輕鬆取人首級,還是小事一樁。
循著記憶裏的口訣,宮晴汐緩緩的移動著身形,動作越來愈快。她緊閉這雙眼,全身性的投入,一套動作下來,等她張開眼的時候,周圍的梅樹上的雪早就被她震的差不多全落下來了。
宮晴汐看了看自己手,沒想到自己的功力居然會這麼低。她的全勝時期,一套下來,至少百米內的假山都能被她震碎。
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重複剛剛的動作。整整一夜,她便是這樣度過的。天微微亮的時候,她便潛回房間,脫下行裝。坐到床上打坐,調整著呼吸,讓自己進入完全放鬆的冥想之中。
這幾個月,她也是憑著這樣的冥想,才能扛得住身體的疼痛。
運行完一個周天,便聽見方晴敲門的聲音,“小姐,你醒了嗎?”
宮以萱輕輕呼了一口氣,收了心神,迅速蓋好被子,輕聲道:“進來吧。”
方晴推門進來,看見宮以萱揉了揉眼睛,神采奕奕的從床上坐起,笑著問:“小姐,昨晚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