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和宮少皇好容易才逮到一隻兔子,回到營地的時候,就看見宮肅和宮陽平站在那裏情緒好像很激動。
走進一看才發現帳篷居然被人毀掉了,連火堆都已經被人給澆熄了。宮肅和宮陽平兩人看到二人回來,趕緊行了禮。
“這是怎麼回事?”宮少皇皺起了眉頭。
“屬下也不知,我二人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宮肅答道。
宮以萱查看了一下,發現似乎剛被人破壞不久,便問他:“有什麼可疑之人嗎?”
宮陽平在一旁想了想,說道:“剛回來的路上,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似乎是一個女子?”
“女子?難道是我們今天早上遇見的那一夥人嗎?”宮少皇低聲道。
宮以萱皺皺眉頭,問宮陽平,“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一個女子?”
“我,我也沒有看真切。但是那人穿著一襲紅衣,像是一個女子。”宮陽平猶猶豫豫的說道。
宮以萱點點頭,盯著滿地的狼藉陷入了沉思。
宮少皇衝二人說道:“你們再去看些枝條來重做一個帳篷吧。”
二人領命去了。宮少皇走到宮以萱身邊,輕聲問道:“以萱你怎麼看這件事。”
“我也猜不到是何人所為,但是我直覺並不是今天早上那一行人。那一行人雖然對我厭惡,但是並不敢對你怎麼樣。即使結盟不成,他們也斷不敢與你為敵。”宮以萱緩緩道。
“的確。”宮少皇疑惑道:“那還有誰呢?”
“今年參加奪嫡的女子並不多。能敢與你為敵的,似乎隻有宮晴汐一人。但是……”宮以萱看著宮少皇,“她似乎對你的感情很特別,應該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宮少皇有些不自在,“什麼特別不特別的,我與晴汐隻不過是叔侄之情。”
“我又沒說什麼,我隻是感覺她對你很依賴,對你好像很有占有欲的樣子。”宮以萱有些發笑,“每次我一提你對我多好,她就炸毛,別提多好玩了。”
宮少皇有些無奈,果然以萱對這個根本不懂。
“反正我感覺她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的。我的在你身邊的事情她又不知道,更不會有來害我的嫌疑了。更何況我看這痕跡根本就不像是一人所為。這麼一說,實在不知道這是何人做的。”宮以萱說道。
“會不會是過路的人的惡作劇。”宮少皇說的樂觀。
宮以萱指著殘破的帳篷,“你看看那些木頭上的劍痕,惡作劇的話怎麼會這樣拿帳篷泄憤呢。我看根本就是沒有見到你,氣的毀了帳篷。陽平看到的應該不是真凶,但是又怎麼會有一個女子獨自在山野中走呢?”
宮少皇也是想不清楚何人想要與自己為敵。
“總之,是有人盯上我們了,怪不得我進山就感覺不對。先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後萬事小心。這夥人要是敢再來,就讓他有去無回!生火,吃飯!”宮以萱手一揮,便彎腰生火了。
宮少皇把她手裏的火石搶過來,“我來吧。你到一邊歇著。”
宮以萱撇撇嘴,好吧,自己就心安理得被人伺候著吧。
還好宮肅和陽平二人打到了兩隻肥美野雞,這頓晚還算豐盛,還剩了一些肉,可以第二天早上做早飯。
坐在帳篷裏,宮少皇看看漫天的星星,再看看一邊在火光的照耀下美豔逼人的宮以萱,往她身邊坐了坐,問道:“冷麼?”
宮以萱看著他搖搖頭,問道:“咱們明天能到山頂嗎?”
“還不能。”宮少皇往火堆裏加了一點柴,“這山上地形複雜,我們還要在山腳下兜轉一會,不過再往上就不會這麼難走了,山上的樹就沒有這麼濃密了。”
宮以萱點點頭,“這山上這麼冷,更何況這麼大的雪覆蓋著。真的會有奇珍異草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越是寒冷的冬天,越是嚴酷的環境長出來的,經曆過千錘萬煉從地底長出來的花草,才是真正的奇珍異草。凡是每一株冬天的草藥,那必定不是凡品。”
宮以萱覺得有點道理,自己應該相信師父的,沒有必要這麼多的顧慮。
看著宮以萱秀麗的側臉,宮少皇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開口道:“以萱,你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宮以萱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啊。”
帳篷另一側的兩個人突然身體一僵,雙雙往角落裏移了移,瞬間困意滔天,昏睡過去。
“那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闖蕩天涯?”宮少皇笑著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