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皇回過神來,稍稍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這種草是毒,不是藥。”
宮以萱看看這種草,難怪顏色這麼好看原來是毒藥,果然越是豔麗的東西越是有毒。
“傳說這種毒藥毒性非常之大,但是需要放到火中燃燒才可以釋放出它的毒性,是非常怪異的一種毒藥。”宮少皇笑著說。他伸手拔下幾株放進自己的包裏,打算要拿回去做研究。
宮以萱也拔了幾株,塞到包裏既然是毒藥,那就準備上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每走幾步宮少皇就要蹲下來做做研究,居然讓他發現了許多毒花毒草,而且許多都是已經失傳了的。這個山穀也是在是怪異的很,除了一些認識的草之外,所有能認得出的,居然都是有毒的。這些好似非常珍惜的毒藥居然就像雜草一般隨意的散落在森林裏,看著沒有一點特別的。
宮以萱看著宮少皇抱著一堆毒草,跟抱著寶貝似的,開口問他:“你不是學醫治病救人的嗎,怎麼對毒藥這麼感興趣。”
“你就是不懂了,這是藥三分毒,治病救人的藥和殺人奪命的毒說到底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要用的不好,就會變成毒藥。相反的如果毒用的好,一樣可以治病救人。”宮少皇說的一本正經。
宮以萱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便也留意身邊的一些花草沒有見過的就指給宮少皇看讓他去辨認。
他們一直向前走,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黑豹的身影,眾人猜測它可能是晚上出來覓食,所以白天是不會出現的。宮陽平在一旁說,這隻豹子好像對他們不感興趣,如果不是那些兔子,他應該根本沒有攻擊他們的意思。眾人便猜到另一種可能就是這些動物不管是豹子還是兔子,都不在意他們這幾個從外麵進來的毫無威脅感的人,或許直接將他們給無視了。
四個人就一直走走停停的,時間很快就過了,轉眼便過了正午,四個人都有些餓了。這裏沒有四季,這些植物剛剛發芽的有之,長成開花的有之,已經結出果子的也有之。不知名樹上長了很多顏色豔麗,色澤飽滿的果子,要是不是長在著中毒花毒草中間的花,他們可以冒險一試。但是看著這一堆的毒花毒草,四個人果斷放棄了摘果子吃的想法。
但是走了這麼許久,雖然耳邊一直有鳥叫的聲音,可是一隻鳥都沒有看見過,更何況其他動物。就像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種兔子,居然一隻都沒有遇到。難道這裏的動物,都是晚上出來活動的嗎?
那些野性的動物都是一般身材比較小,怕受到捕食者的攻擊才會選擇晚上出來覓食,但是這裏的食草動物比如兔子是怎麼一回事。如果黑豹是晚上出來的,它們應該白天出啊來活動的吧。這個山穀真是太怪異了。
另一邊的山脊之上,幾個黑影正在看著下方的山穀。
“你們確定,他們進到這個山穀裏了?”一個人穿著一身藏青色袍子,迎風而立,俊秀的臉上帶著陰翳,冷聲問身邊的蒙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