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一臉惶恐的躲到宮少皇身後,驚慌的大喊道:“我哪裏敢戲弄小姐你呢,我真的是不會砍柴啊。小姐你誤會我了!”
宮晴汐的怒火燒的更旺,厲聲吼道:“你個奴才還敢狡辯,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小姐,小姐,我真的沒有戲弄你啊。少皇小爺,你快給小姐說說啊!”宮以萱看不得宮少皇在一邊看戲,便將他拖下水。
宮少皇好不容易止住悶笑,上前拉住了宮晴汐,一本正經的說道:“晴汐!她的確是不會砍柴,再說,也是你自願教她的怎麼成了她戲弄你呢?”
“可是她……”宮晴汐依舊是不甘心。
“好啦,別鬧了,何必跟一個隨從計較呢。”轉頭看著宮以萱,厲聲道:“你看了這麼久也該學會了,去把那些柴劈了,不劈完今晚不許吃飯!”說完衝宮以萱眨眨眼睛。
宮以萱心領神會,點頭稱是,然後屁顛屁顛的去砍柴了。
宮晴汐看宮少皇訓了宮以萱一頓心裏的火熄了熄,但是看到地上自己劈的那一堆柴,心中又是惱怒不堪。看宮少皇的眼神,別提有多委屈了。
宮少皇壓力山大,低頭一想,伸手扶住了胳膊,假裝痛哼一聲。
宮晴汐立刻轉移了注意力,一把扶住他,“少皇叔叔,是不是傷口痛了。快,我扶你到那邊坐著。”
宮少皇裝受傷裝多了,肯定是熟悉的不行,臉色立馬慘白下來,虛弱的衝宮晴汐點點頭。宮晴汐就趕緊把他扶到一邊坐下。宮少皇心裏也鬆了口氣,看向一邊的宮以萱,看她衝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後,捕獵的人才回來。捉來的獵物並不是很多,眾人的情緒並不高。宮肅和宮陽平一人拎著一隻野雞處理好的,看著宮少皇很是羞愧。
宮以萱撲過去,大笑道:“吃了幾天兔子,終於能吃點別的了。幹得好,幹得好!”說完拎著兩隻雞便歡快的烤雞去了,無視了宮肅和宮陽平感激的眼神。
“行了別站著了,坐下喝點熱水休息吧。陽平還帶著傷,這樣不錯了。明天肯定能捉到更多的。”宮少皇在一邊衝二人說道。
宮肅和宮陽平道了聲謝,也不再說什麼,坐到了火堆旁。捧著熱水二人,不知道是被熱氣熏得,還是怎樣,兩個人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那邊烤雞的宮以萱直接哼起了歪歪扭扭的小調,“雞翅膀,雞翅膀,我最愛吃雞翅膀。”
接下來度過了兩天還算平靜的日子,他們經過這兩天的狩獵也是小有存糧,宮少皇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那邊宮晴鋒也是存了不少存貨。在過個兩三天他們就能上山了。
宮平和宮敏也沒有在作出什麼挑釁的舉動,看那邊也是小有收獲的。不少人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了山,就剩下他們三四隊人還在山下。
宮以萱他們是因為在山穀底下耽誤了幾天才沒有趕上這些人的進度,但是宮晴汐他們還有宮平他們不知道怎麼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天他們兩夥人一起去狩獵,宮少皇雖然沒有表明要和宮晴鋒他們結盟,但是也沒有拒絕過一次和他們的集體行動。其實宮少皇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因為他們背後還有一個沒有顯露過身形的黑手,所以想借幾個人的力量順利上山。但是如果他們真的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也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們。
宮少皇看著宮以萱拖拖拉拉的走在隊伍後麵,便減慢了速度,慢慢靠近了宮以萱,低聲問她:“怎麼走得這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