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出了大殿門,再用投石問路的方法將外麵那片空地逛了個遍,還將空地上的那麵石壁摸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宮以萱站在空地中央滿腹的疑惑,將視線投向了兩邊的旗杆,走過去將兩遍的旗杆拔下來又插上,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宮以萱無語了,看來這個地方是真得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複雜。
夜色也深了,宮以萱終於不再折騰,在空地上架了個火堆,加熱點兔肉吃了,又回到殿內,找了幾個柔軟的坐墊拚在一起,躺在上麵打算睡覺。
殿外空無一物的空地上,火堆仍在燃燒著,跳躍的火光中一個詭異的陰影緩緩的移過。
第二天天色大亮,宮以萱才醒過來,這可是她自從上了山睡過的最舒服的一覺,果然她已經被養得嬌氣了。
伸了懶腰,宮以萱從地上站起來,將解下來的裝備重心掛在腰上,看了看上方的石柱和玉碗。轉身出了大殿。
這個地方可以作為她最後的退路,若是前麵的那幾座建築中有危險她可以退到這裏。如果前麵的建築沒有她想要的,她也可以開啟這裏的機關。
今天這裏的天氣不是十分的好,陰陰沉沉,霧氣很重,宮以萱走出大殿沒有多久,就有白茫茫的雪飄下來。
宮以萱緊緊衣服,這雪應該是落不到崖底的,叔叔在崖下應該感覺不到寒冷吧。自己已經在這崖上呆了兩日了,叔叔肯定很著急,但是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吧。
叔叔此番受傷與她也不是毫無幹係,她不能看著叔叔的傷勢惡化,她一定要找到能醫治他的藥。讓他回到崖上,殺了宮晴鋒,奪下宮氏嫡子之位!
而此時在崖下的宮少皇,手裏抱著隻兔子,正抬著頭愣愣的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這兩天幾乎成了他的習慣性動作,他雖然看不到以萱在哪裏,但是這樣的看著,他心裏總算能踏實一點。宮以萱要是是看到他這樣無悲無喜,失了魂一般的樣子,定是要心如刀割的。
他懷裏的兔子一個撲騰,宮少皇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懷裏的兔子。他在這空無一人的崖底,這些兔子倒是成了他唯一的慰藉,無聊時他就抱一隻在懷裏,讓它撲騰撲騰,也能提醒自己還是活著的。
一個手刀劈暈了了兔子,宮少皇把它拿到一邊開膛破肚。這是食物,是他活下去的基礎。
宮以萱已經到了空地的邊緣,看著還算結實的索橋,宮以萱出腳邁了上去。索橋的兩邊是鐵鏈,下方也是用鐵鏈支撐的,所以還算牢固。
宮以萱怕木板不夠結實,便走在邊上,用手抓著鐵鏈,慢慢的走。
索橋並不是很長,很快便平穩的走到了頭,宮以萱踏上的是一個小型的建築,用兩根木柱支撐起來的懸空建築。
走在用木板鋪成的走道上,每一步木板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宮以萱盡量屏蔽這種聲音,專心致誌的走自己的路。
這個建築是一個單簷的小閣樓,是四座懸空的建築中最小的一座,與一個大一點的建築有棧道相連,看著像是一個了望台。宮以萱走過去,推開陳舊的木門,一層塵土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