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走掉之後宮少皇站在原地無奈的搖了搖頭,以萱的脾氣太急了,難道就不能聽他把話說完嗎?

宮以萱氣呼呼的回到了宮晴鋒的營地,鑽進了帳篷。心中還是憤憤不能平,自己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要是以她的個性早就殺了人自己走了,何必在這裏辛辛苦苦的演戲。

但是雪狼王為什麼對自己的態度前後差那麼多呢,當時她正在和宮敏說話,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啊。她腦中的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會不會是因為它知道了她是宮氏的人。

族中記載,雪狼本來是在山下生活的,因為它們血腥凶殘,傷人成性。所以才會被宮氏的先祖們驅趕到這裏的山頂生活。雪狼肯定世代都恨死了宮氏的人,聽到她是宮氏的人,肯定厭惡極了。

不過它還是沒有傷害自己,但是怕是以後它都不願意再相信她,親近她了。說不失落肯定不是真的,她殺氣太重,記憶當中就沒有動物願意跟自己親近。這次好不容易體驗了一把,它讓她也有種交到朋友的喜悅,卻隻不過是過眼雲煙。

她本來氣得就難受,營地裏還響著傷者的呻吟聲也讓她心煩。還以為這將是一個不眠之夜的。但是很快困意便襲來,她就靠在帳篷裏迷糊了一會便睡去了。

宮少皇不放心她悄悄的跟過來,看她進了帳篷便沒有出來,想來她肯定是睡去或是練功了。又呆了一會他才離開。

第二天,宮以萱是被左等右等她都不出來的宮晴鋒給叫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自己百般厭惡的臉,心情可想而知的差。

“以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睡的那樣沉,我叫了你許久你才醒過來?”宮晴鋒擔心的問道。

“不用你管!”宮以萱沒好氣的說道。她自己站起身來就走出了帳篷,伸了一個懶腰。

宮陽平走過來手裏拿著些吃的遞給宮以萱,“小姐,你終於是醒了,快吃點東西吧。”

“我睡了很久?”宮以萱接過東西,問道。

“當然很久,你看看太陽都多高了!”宮晴鋒從裏麵走出來,笑著說。

宮以萱懶得理他,還是對這宮陽平問道:“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發啊?”

宮陽平剛想出口回答,又被宮晴鋒給打斷了,“他們的傷有點嚴重,咱們休整兩天就走。”

宮晴鋒看著宮陽平,雖然帶著笑,但是眼中的狠毒就像刀子一樣淩遲著他。

宮陽平衝宮以萱聳聳肩,立刻轉身離開,他不能呆在這個是非之地。

宮以萱不耐煩的轉過頭看著宮晴鋒,“你幹嗎?我問你了嗎,你搗什麼亂!”

“這些問題我比他更清楚啊。我回答你不好嗎?”宮晴鋒的臉上依舊是不變的溫柔笑意。

“你到底有沒有自尊心啊,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我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天作之合,我是會遲早殺了你的人!你明白了沒有!”宮以萱這話說的既慢又認真。

宮晴鋒笑的更加開心,“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啊。你要是想殺我你就來好了,你讓我死,我又哪敢不死呢。但是,你肯定會後悔的,因為你肯定會愛上我的。”

“我會後悔?你也太自信了吧。你覺得我會因為什麼愛上你?你的狠毒還是你的狡詐?”宮以萱冷笑著問道。

宮晴鋒寵溺的笑道:“不是。當然是因為我們是天生一對,這是命運。”

“命運,不好意思本姑娘從來不信命!”宮以萱不屑道。

轉頭便看見宮敏正站在離自己有短距離的地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宮以萱冷眼看了她一眼,便到一邊吃東西了。

宮晴鋒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看著她笑道:“以萱,你連吃東西都這麼好看。”

聽的宮以萱差點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把手裏的東西往一邊一放,這個飯她是吃不下去了。然後站起來就要走。

宮晴鋒趕緊跟過去,“以萱你去哪?”

“我去哪你管的找嗎,別跟著我!”宮以萱轉身衝他吼道。

宮晴鋒趕緊安撫道:“好好,我不跟,不跟,你別激動。你去吧,去吧。”

宮以萱沒等他說完話就已經轉身走了。這個地方有這麼多煩人的人,是呆不下去了。

宮以萱走了之後,宮晴鋒還是跟了上去。他本來以為宮以萱可能回去見宮少皇,可是沒有想到他跟了一路卻跟來了山頂。

他看見宮以萱站在山頂上,向四周張望著什麼,那個樣子絕對是在找什麼。

宮以萱思來想去還是不能就這麼放棄掉雪狼王這個知己,不是說人生難得一知己嗎,雖然說自己的知己是一匹狼,但是這也是很難得。

宮以萱站在山頂上張開手,大聲喊道:“雪狼王,我知道你聽得見,我想見你!”

她喊完站在山頂上站了一會,還是沒有看見雪狼王的影子。倒是把在山下的宮少皇給喊了上了。他在山下聽到她的叫聲,便上來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