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宮玄名才看到了宮少皇,還有和宮以萱一起回來的人。

素素上前給宮玄名行了禮,宮玄名衝她點點頭。

宮少皇也上前叫了少主,宮玄名一把拉住他,寒暄了一番。

宮少皇又把身邊的人做了一一介紹,宮玄名才看到宮以萱身邊跟著的雪狼,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看著宮以萱,“萱兒,這個雪狼是誰領來的?”

“爹爹你認識雪狼啊?”宮以萱問道。

宮玄名點點頭,“我上山的時候,偶爾看到過它們的身影。少皇,是你從山上領下來嗎?”

宮少皇看著宮以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宮以萱直接攔著宮玄名的胳膊,“這是雪空,我的朋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我們一會細細的說。”

宮玄名不用想也能猜到,這萱兒肯定又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他身邊的那些文人雅士也很眼力勁,“今天既然宮兄有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讓諸位見笑了,等來日咱們再聚。”宮玄名衝各位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對旁邊的家丁說:“你把諸位先生好好的送出去。”

家丁稱是便領著諸位文人離開了。

宮玄名一臉嚴肅的看著宮以萱,“你跟我把這些事情都好好的說清楚!”

“爹爹,我這一路的舟車勞頓,要餓死了。咱們能不能邊吃邊聊。”宮以萱撒嬌道。

“行,我讓管家去準備飯菜,一會不許你有一點隱瞞。”

管家看著小姐回來自然是開心,指揮的下人一會便把豐盛的飯菜擺好了。

宮玄名並不著急,和宮少皇喝了一會酒,看著宮以萱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慢的放下杯子,沉聲道:“吃飽了吧,那就說吧……”

宮以萱放下筷子,喝了口水,這躲是躲不過了,那就直說吧。“事情有點複雜,爹爹你要聽,就不能打斷我。”

宮玄名點點頭,往座位後麵靠了靠,“說吧,我不打斷就是。”

宮以萱便從他離開之後開始說,至於自己當時已經命不久矣的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如果這時候說出來,怕是爹爹就已經要爆炸了。

宮以萱長話短說,很快便講到了他們將要下山之後的事情,她說的口幹舌燥,低頭喝了點水。

宮玄名早就氣得沒有火氣了,隻想知道他們下山之後的事情。

宮以萱沒好氣的看了看宮少皇,“剩下的事情讓他講吧。我也很想聽聽,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宮少皇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那我就來講。下山隻用了一天半,中間宮晴鋒的確想對宮敏動手,但是以萱每次都是把自己先吃過的東西給宮敏吃,最後甚至連吃也不吃了,她給宮敏說先餓著,下山之後再吃頓飽的。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下山的時候,宮晴鋒都要動強的了,但是雪空叫來了一堆雪狼為給他們護航,宮晴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他們下山之前便點燃了山腰上的烽火台,族長他們便知道他們將要下山了,早就在山下等著了。看著他們就這幾個人下來,身邊還跟著一隊雪狼,又驚又怒。

登時就要出手,宮以萱把他們給攔下來,把雪狼的事情大體上一講,才沒有引發一場血戰。

雪空表現出了對長老和族長的極大的攻擊性,宮以萱也廢了好大的勁才讓它安撫下來。可它明顯是害怕宮氏的族人傷害它的族人,便讓它們撤回了山上。

剛剛平息了這件事,三長老就立刻問道:“少皇呢,他難道?”

宮以萱看著三長老,悲痛的表情,也就不再隱瞞,讓宮少皇現了身。

宮晴鋒看著宮少皇現身的時候,臉上又青又黑的,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了。可是宮晴汐卻十分的高興,像小鳥一樣往他懷裏撲,卻被宮少皇冷淡的給躲開了。

宮少皇走到長老和族長麵前,把宮晴鋒暗害他們的事情給說明了。

宮晴鋒開始還要狡辯,宮以萱便拉出宮敏讓她講。宮敏雖然對宮以萱欺騙她有些惱怒,但是還是把事情和盤托出,也把自己的想要謀害宮少皇的事情也都交代了出來。

宮晴鋒還是喊冤枉,說他一直為了他們的事情忙東忙西,還差點耽誤了下山。說他們何苦這樣聯合起來冤枉他。

“冤枉你?”宮以萱衝他冷笑一聲,走到二長老的麵前,說道:“我就算是能編出雲隱師父的事情,但是我的身體會騙人嗎?二長老,請你為我把脈。”

二長老醫治宮以萱的身體醫治了一個月,整天幫她把脈,她身上的每一根筋脈的變動都瞞不了他。他一上手便驚異的看著宮以萱,她的身體居然真的已經恢複了,身體裏還有了不少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