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轉過身看著木易即墨,“你把我們弄上來是什麼意思?”
宮少皇疑惑的看著宮以萱,在他的印象中以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男人的名字和事情。
木易即墨揚唇一笑,“我們的關係這麼密切,我叫你上來一敘,有什麼不合理的?”然後不經意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對自己滿是敵意的雪空,丟給它一個陰寒至極的眼神。
雪空被他看得毛發有些倒立,趕緊收起了自己攻擊的架勢。往宮以萱身邊靠了靠,蹲了下來。
錢衛明眼睛滴溜溜轉著,原來這兩個人不僅認識而且關係還不怎麼好。至少是女人對男人十分的厭惡。
木易即墨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已經變了一個人的宮以萱,她的眼神不再追隨著自己,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炙熱。眼中對自己的隻有厭惡與冰冷。他對以前的宮以萱痛恨到恨不得殺了她,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心中隻有厭惡。她現在變成這樣他似乎應該感到愉悅。但是他的心情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
宮以萱看他看著自己一言不發,怒道:“我不想看到你,你現在立刻讓我們下船!”
宮少皇的視線慢慢轉到了木易即墨的身上,這個能讓以萱有這樣打情緒波動的男人。這個男人的五官甚至不輸以萱,看著似乎很是年輕,但是周身的氣場很是強大。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人非池中之魚。他大概也能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了。
“宮以萱你以前對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木易即墨輕皺著眉頭說道。
宮以萱譏諷的看著他,“木易即墨你有病吧,我以前怎麼樣,現在怎樣樣,都和你有關係嗎?別說的你好像很委屈似的,我看著惡心!”
錢衛明一臉驚訝的看著宮以萱,她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他可是楊國的皇帝!
木易即墨寒著臉,一看便是風雨欲來的架勢。
宮以萱根本不在意他的眼神有多麼的凶惡,冷聲道:“該說的我都說明白了,能讓我們走了嗎?”
“不行!”木易即墨看了看身邊的錢衛明,“我叫你上來是因為這位公子要看你的容貌,你把麵紗摘下來,讓他看過才能走。”
宮以萱聽完他的話真是哭笑不得,把她叫上來原來是有別的男人對自己感興趣。“木易即墨我真佩服你!”宮以萱怒極而笑,“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我就要聽你的話去做。把麵紗摘了給另一個男人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木易即墨皺了皺眉,他說這話並不是宮以萱所說的這個意思,但是他又無從解釋。隻是陰著臉說道:“我的要求不過分,隻是讓你把麵紗摘下來!”
宮以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宮少皇聽到以萱叫他的名字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木易即墨的身份,他是想過以萱和皇帝的關係不好,卻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鬧得這樣的僵。更沒有想到木易即墨居然會這樣的侮辱以萱。
宮少皇擋在宮以萱的身前,對木易即墨揚聲說道:“她既然不願意,公子你有何必強人所難。看公子的樣子也是有身份的人,這樣為難一個小小的女子,隻怕會為人恥笑。”
木易即墨對他本來就夠不爽了,他居然還敢在麵前說這種話,木易即墨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公子又憑什麼來管這個?”然後看著他故意大聲道:“你說是不是啊,皇後!”
宮少皇看著這個盯著自己,眼中滿是危險的男人。感覺自己好像招惹了一隻在沉睡的雄獅,他現在可能會隨時撲上來把自己撕碎。
錢衛明一個趔趄差點在凳子上摔下來。這個女人居然是木易即墨的皇後!他對楊國的這位皇後也算是有所耳聞,據說她凶殘成性,視人命如草芥。在後宮中的地位雖高,但是去不得木易即墨寵幸。前段時間還受了傷,被送出了宮養病。
他上下巡視著宮以萱,看她如此的嬌弱動人,風姿卓越的仙人之姿。雖然性格比尋常的女人剛烈一些,但是也不會像外界傳聞的那般凶殘成性。不過看來這帝後之間的關係確實是勢如水火,更何況之前木易即墨還撤了她父親的丞相之職。
他這邊正神遊著,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砸到自己的身上。他趕緊回神,便看到是宮以萱在盯著自己。這樣殺氣橫溢,讓人膽寒的眼神,怎麼會是從一個嬌弱的女子眼中投出來的。
“就是你想看我的容貌是吧?”宮以萱盯著錢衛明笑得森森的,“你現在知道我的身身份了,你還要看?”
錢衛明看著她充滿了危險的眼神,笑了笑吊兒郎當的說道:“我當然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