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丫鬟?”木易即墨輕聲道。

宮以萱回他一個無聊的眼神,“我知道了?”

木易即墨輕輕一笑,“讓朕的的人給堵在外麵了。朕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不要給他們看了吧。”

“好吧。”宮以萱把藥放好轉身對他說,“既然你這麼低三下四的求本宮,本宮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吧。”

木易即墨懶得計較,倒是對雪空有些興趣,問道:“這是什麼狼,怎麼沒有見過?”

“雪狼,北原那邊撿的。”宮以萱敷衍了他一句,然後往外走,“你們倆溝通溝通感情吧,本宮去前麵看看情況,你的人別被本宮的人給打死了。”說完便去了前殿,隻留下了木易即墨和雪空。

宮以萱走到前殿,沒有見到人影,便又往殿外走去。便看到一男一女站殿門口,而自己的兩個小丫鬟撐著傘站在台階下,素素扶著方晴,方晴的嘴邊還掛著鮮血。看來是打過一架了,方晴不止輸了還被打傷了。

宮以萱剛走出大殿,那一男一女便發現她,轉身便朝她跪了下來,“參見皇後娘娘。”

“你們是什麼人?”宮以萱睨著他們,冷聲問道。

“我們是皇上的暗衛,我是夜星,她是夜月。”男人不卑不亢道。

宮以萱看了看冷峻高大的男人,高冷纖細的女人,“兄妹?”

“師兄妹。”男人聲音高了一度強調道。

宮以萱勾了勾唇角,這麼怕被人說是兄妹,其中的事情自是不必多說。也沒叫他們站起來,而是對這台階下的方晴和素素說道:“你們上來!”

素素這才扶著方晴走了上來,宮以萱伸手接了一把方晴,問道:“嚴重嗎?”

方晴臉色蒼白,虛弱的搖了搖頭。

素素在一邊卻說道:“娘娘,這兩個人太狠了,直接把方晴一掌打到了台階下麵,她可是滾這下去的。”

宮以萱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對她點點頭,“帶她進去養傷。”

素素稱是,把方晴扶進殿裏。

宮以萱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聲音比天氣還要陰寒,“木易即墨讓你們打人了嗎?”

夜星和夜月的身形一滯,夜星低聲答道:“沒有。”

“讓他來罰你,還是你們自罰?”宮以萱盯著他們。

感受著來自皇後身上的威壓,夜星和夜月都覺得自己跟掉進冰窟窿似的,這種冷酷比他們整天在陰暗角落呆著的暗衛更甚。

“我們自罰!”夜星看了一眼夜月,低下了頭。

宮以萱冷冷一笑,“那你們自便。”說完便往殿裏走去了。她轉身的瞬間,夜星和夜月兩個人便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宮以萱聽著動靜,停也沒停,直接走進了大殿裏。走到方晴的身邊,對素素說:“你去找人做點吃的,這裏我先照顧著。”然後又加了一句,“木易即墨在這吃,多做點,晚上也是。”

素素有些驚訝,但是也沒多問,便撐著傘走了出去。出去看到高高的台階下,從泥水裏爬起來的兩個人,又是吃了一驚。對自家娘娘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宮以萱摸了摸方晴身上的骨頭,憑她前世的經驗來看,她身上沒有骨折的地方。

“小姐,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方晴轉身對她說道。

宮以萱點點頭,“我不擔心。”她不會把脈,看不出她是不是有內傷,難道要把她送到叔叔那裏去嗎?自己好歹也是有真氣的人,要不輸點真氣試試吧。

說做就做,宮以萱把手掌貼在她的背上,從丹田處調運著自己的真氣,通過全身的筋脈往方晴的身上輸送過去。

方晴感覺到一股清冽的真氣,竄進了自己的體內,立刻就想反抗。

宮以萱一把摁住她,“你別亂動!”

“小姐!”方晴又是感激又是焦急,但又怕自己亂動讓宮以萱岔了真氣,隻能正襟危坐著。宮以萱微微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在方晴的經脈裏遊蕩著,並沒有發現什麼阻礙。到她胸口的經脈處,是有些堵塞,宮以萱便將體內所有的真氣灌注到手上,全力將那處衝開,才慢慢的收回了真氣。

方晴立刻便覺得自己胸口受了一掌的地方好多了,趕緊轉身看著宮以萱。

宮以萱收回真氣之後,有些力氣不濟,有些晃。方晴趕緊伸手扶住了她,讓她坐到軟椅上,“小姐你沒事吧,方晴這隻是小傷,哪敢勞煩小姐如此。”

“別多想了,我可不是為了治好你的傷。我早就聽說給別人運功療傷這種事,我就是想自己試試罷了。”宮以萱這話說的不帶一點不自然,倒是讓方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