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皇看著拉著自己往前走的少女,心中一片柔軟,原來以萱還知道心疼他。
走下主殿,宮以萱才放開了宮少皇的手,“叔叔,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爹爹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
“你這兩天不吃不睡的,你還是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若是想知道情況,把少主叫進宮來就是。”宮少皇看著他心疼道。
宮以萱搖搖頭,“宮裏人多眼雜,我怕再生事端。你看我的精神好著呢,等我找完爹爹回來,我就去好好休息行不行。”
“那你讓方晴備點東西在路上吃。”宮少皇還是對她沒有好好吃飯耿耿於懷。
“知道了,知道了,叔叔你比我還累呢,快去休息吧。”說著宮以萱就吧宮以萱網片點的方向推。
宮少皇沒有辦法,隻能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宮以萱轉身走進另一個偏殿換了身衣服,稍微一洗漱,立刻帶著方晴雪空出了宮,直奔丞相府。
宮以萱去的時候,宮玄名隻在書房處理著公務,忙得也是一個焦頭爛額。
“爹爹。”看著宮玄名宮以萱輕聲叫了一聲。
看見宮以萱站在門口,宮玄名沒有猶豫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筆,起身坐在桌子邊,額宮以萱倒了一杯水,問道:“皇上怎麼樣?”
“已經脫離危險了,這幾天差不多就可能醒過來。”宮以萱低聲道。
宮玄名點點頭,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宮以萱轉頭看看她書桌上放得厚厚一摞的奏折,還有書信,問道:“事務都是爹爹在處理?”
“是啊,從你們走了之後就是我一直在處理。類似你老爹了,你看看,我都覺得我有白頭發了。”宮玄名衝著自己的女兒倒苦水。
宮以萱看他頭上烏黑的頭發,知道他根本就是言過其實,但是他立刻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問道:“什麼叫‘你們走了之後’,不就是我走了嗎?我走之後你就開始處理木易即墨朝政上的事情,那他呢?”
其實她問的這兩個問題,也就是一個問題。宮玄名看著她有些奇怪道:“他沒給你說嗎?你走了之後,木易即墨他就去了北原。”
“去了北原?”宮以萱又跌驚訝。
宮玄名點點頭,接著說:“他知道那個吳豪威和韓靖洋肯定不是誠心來結盟的,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趁著你冒充他,吳豪威和韓靖洋的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他就去了一趟北原。畢竟如果結盟不成肯定會打起來,要想讓楊國存活下來,依附於一個大國是不可避免的。”
聽他們話裏提到北原,雪空就湊了過來,蹲在一邊關注著他們。
“為什麼會選北原呢?”宮以萱摸了摸雪空豎著的耳朵,問道。
“因為方便。”宮玄名的理由十分的簡單,“南越現在這麼虎視眈眈的,而且封了邊界。去東都還得穿過韓國或者是吳國。北原不是很方便。”
宮以萱突然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癡。
“現在各國的情況怎麼樣?”宮以萱決定換話題。
“南越和宋國的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了。現在南越的軍隊已經過了河,過不了多久就能打到宋國的國都了。”宮玄名頓了頓,“東都那邊已經在往宋國的邊境壓兵了,不過看樣子,似乎並不大三攻擊宋國,而是嚴陣以待南越。”
“北原最近也有些蠢蠢欲動,攝政女王派了一個大將,拓拔開宇一路往西而去,雖然走的不慌不忙,一路上剿匪安國,可是目標蘇滬是西麵的秦國。”宮玄名覺得宮以萱可能並不知道這個秦國的底細,說道:“這個秦國是被流放的皇子拓跋真建立的小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在意。雖說自理為王,但是這個秦國這個三個大國,尤其是北原從來沒有承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