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即墨和宮以萱來到禦書房的時候,宮玄名已經在等著了。
一進門宮玄名想要行禮,立刻就被木易即墨給擋下來,“不必了,有什麼急事,趕緊說。”
宮以萱走進去叫了一聲爹爹,站在了他的身邊。
宮玄名對著宮以萱笑著點點頭,然後才上前個木易即墨呈上了一份信件,“這是西北境守軍送來的八百裏加急。”
“西北境?”木易即墨接過他手裏的信件,有些疑惑。現在拓拔開宇差不多已經要到那邊了,但是北原根本就沒有想要動楊國的意思,西北境怎麼會有八百裏加急送來。
木易即墨打開信件,幾眼就看完了,看完之後沒有言語,把信遞給了宮玄名。
宮玄名這一眼看去,臉色也凝重起來。
宮以萱意識到情況似乎很嚴重,也湊過去看。
“咱們該怎麼辦?”宮玄名問道。
“殺!”木易即墨和宮以萱異口同聲的冷聲喝道。
兩人說完,都有些詫異的看向對方。木易即墨立刻露出了笑容,宮以萱卻冷著臉,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那臣就向西北境的許將軍如此回複。”宮玄名笑意難掩低著頭退出了禦書房。
木易即墨從書桌前走下來,看著宮以萱笑道:“咱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宮以萱絲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冷聲道:“走開!”
“不要。”木易即墨輕輕一笑,“我還有沒吃飽就被這件破事給打斷了,皇後你再陪我吃點好不好?”
宮以萱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就往門外走。
木易即墨拉住她,“你就陪我一會,咱們有多久沒有單獨在一起相處了,那兩人整天跟著你,我想單獨跟你說會話都不行。”
“我可沒有什麼想要跟你說的!”宮以萱把他的手一甩。
木易即墨一捂自己的胸口,一副被牽扯到傷口的表情。
宮以萱一皺眉,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嗎?她還是忍不住詢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木易即墨強笑的,倒是顯得他根本就是在逞強。
宮以萱沒有出聲而是重新回到書房,在主殿的桌子前麵坐下。
木易即墨看著她在桌子前麵坐下,立刻心惜把子虛叫進來,讓他去準備早飯。然後屁顛屁顛的坐到了宮以萱的身邊,看著她笑的一臉幸福。
宮以萱嫌惡的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別笑的這麼惡心。”
木易即墨心情好的很,才不會跟她計較這個,而是笑著問道:“你怎麼看待秦國和北原的事情?”
宮以萱看了他一眼,冷聲道:“秦國的國君是被流放的皇子拓跋真聯合一些遊牧民族建立起來的,說到底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北原雖然現在以為新帝年紀小,由其姑姑拓拔嫣把持著朝政,眾多勢大的藩王都在蠢蠢欲動。即使現在北原的政局並不安穩,但是北原的實力依舊強大。這次攝政女王派遣拓拔開宇去攻擊秦國,看著似乎是覬覦秦國,但其實攻打秦國隻不過是其次。拓拔開宇最主要的人物還是剿匪。”
“他這一路上剿了很多的匪,但是哪個是真正的匪,那個是假的匪就隻有攝政女王自己知道。她派了這一支大軍下來,隻不過是借著剿匪,借著攻打秦國的名義,減去種親王的羽翼,搗毀他們一些重要的據點而已。攝政女王師出有名。就算是眾親王損失慘重也隻能打落了牙自己往下咽。這些被剿的匪可都是一些密謀謀反啊,私造武器啊之類的,他們都唯恐避之不及,表麵上肯定要撇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