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開始跑起來,留下了幾個人就要把那三個受了傷的人太刀一邊找軍醫來給他們醫治。
宮以萱突然出聲,“不許動他們,就放在那!”
幾個人抬頭看了看宮以萱,她的語言中的威嚴,還有她那不容拒絕的氣場,都讓他們開始有些猶豫。
“還不快跑起來,還是說你想和他們有一樣的下場!”宮以萱的聲音突然提高,厲聲問道。
幾個士兵猶豫了一下,就有人把手裏的人放下然後,轉身去追隊伍了。還剩下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也紛紛放下了手中還在哀嚎著的人。
宮以萱看著地上還在掙紮的三個人,冷冷一笑,一個人做什麼事情肯定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跑了三圈之後,他們的速度就明顯滿了下來。
宮以萱看著他們跑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舉起了手中的弓,揚聲道:“本宮是不是說過,若是跑在最後,會有懲罰!”
跑在最後的那個人打了個寒噤,立刻開始加快了速度,被超越的人也開始加快速度。慢慢的整個隊伍的速度都提高了。
慢慢接近正午了,溫度越來越高,跑步的那些人早就已經累的氣喘籲籲,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出現中暑的現象。但是看到站在站台上的宮以萱手中黑色的弓,躺在地上的那三個血淋淋的教訓,他們就隻能咬牙堅持著。
另外的那三個人早就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疼的,暈過去了。
校場上其他訓練的士兵早就已經停了下來,開始看著在自己身邊一圈一圈跑過的人。他們都是神箭營的弓箭手,是沈將軍花了很多的心血組建的,在軍隊中的地位一直很高,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這般狼狽的樣子。繼而,看宮以萱的眼神都帶上了敬畏。
宮以萱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眼中帶著鐵血,似乎隻要她想就可以瞬間就要把這個校場變成修羅場。
沈正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立刻大變,立刻從主帳裏跑了出來,直奔校場。他怎麼這麼笨啊,本來就知道皇後是不能惹的,可是他就是好奇他的反應所以才把這事一直放任不管,這些好了,他這個神箭營保不保得住都成了問題了!
木易即墨在一邊也聽了小兵的稟告,勾了勾唇角,這個皇後看來是要把這裏給鬧翻了。暫停了手中的事務,也往校場這邊走來。
宮以萱看著沈正遠遠的跑過來,冷哼了一聲。
沈正老遠就看見校場上一個個累的跟狗似的兵,又看了看地下那三個已經昏倒在血泊裏的人,衝著自己身邊的人使了個臉色,立刻朝著看台上跑過來。
“臣,參見皇後娘娘。”
“沈將軍不是再跟皇上議事嗎?怎麼突然跑到本宮這裏來了?”宮以萱把玩著手裏的羽箭,問了一句。
“臣,臣該死。”沈正幹脆放棄了狡辯,他覺得自己若是越狡辯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兵會更慘,“是臣沒有管好手底下的兵,那三個人罪不至死,還請皇後娘娘能讓臣的人把他們抬下去醫治。”
“沈將軍這是什麼話。本宮還要謝謝你能吧你手底下這麼好的兵這麼放心的交給我讓我折騰,至於那三個人,他們的手已經被窩廢了,這輩子也必能拿弓了,就算是留著又有什麼用,這件事情就不用將軍你操心了。”宮以萱輕笑著,聲音輕柔。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跑步的士兵中就有幾個撲通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