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看著木易即墨眼神微微有些冷,“別這麼突然碰我!”
木易即墨嘴角的笑意,慢慢隱下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宮以萱。
宮以萱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大了,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低聲道:“你這樣我會嚇一跳。”
木易即墨這才心中一鬆,笑道:“我以後不這樣了。”
沈正在一邊把這些都看在眼裏,看著自家皇帝每一個表情似乎都在隨著皇後而轉變,那眼神也自始至終沒有在皇後的身上離開過半分,再看看若無其事的皇後,真是不知道他們皇上這個樣子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不論是各國之間的戰事,還是軍營當中都十分的平靜。
宮以萱在後山上劃分了自己分一個地盤,專門當作她訓練神箭營的場地。神箭營中無論官職大小,無論箭法高地一律都可以參見。楚越和尹十四除外。
兩人之前是不怎麼在意,皇後的箭法在並應當中雖然已經傳的神乎其神,但是在他們聽來都隻不是這些人故意在拍皇後娘娘的馬屁罷了。
可是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天天越來越精神抖擻,一個個的箭法進步的十分迅速,兩個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楚越的年級長些,自小在箭法上就被詡作天才,碰到尹十四之前可以算是在楊國無人能敵。尹十四的性情魯莽,為人太過爭強好人,他一直看不上他,雖然對方一直在追趕自己,而且百般的挑釁自己。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的心思狹窄,難成大事,所以一直都未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人即使是別人眼中數得上的人才,但是在他的眼裏都是些庸才,他怎麼能允許這些人正在不停地進步,一點點來威脅自己的地位。
他知道一個人的天賦有限,隻有經過千萬次的磨練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天才,他是有天分,但是經曆過的磨練是常人無法想像的。所以他高傲,是有他高傲的資本。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在經曆同樣的磨練,可能更加的殘酷,如果他們能夠做到,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笑話。
那一邊的尹十四就更不用說了,他本來就自尊心和好勝心就已經突破天際了,若是就這麼被人隨隨便便的比下去了,他怎麼可能甘心。
所以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這麼有默契的放下了各自的偏見,默契的同時去找了沈正,向他打聽其中的關鍵。
沈正看著兩個人焦急的神色,也是十分的無奈,“你們現在來問我為什麼這些人現在都變得這麼厲害了,早幹什麼去了,當初皇後娘娘下了通牒了,你們都不來見她,現在又想打聽她給這些人做了什麼樣的訓練。”
“將軍,屬下之所以這樣也是將軍您的命令,是您說我二人可以單獨訓練,不必跟著大家一起訓練的!”楚越在一邊道。
尹十四立刻附和道:“是啊將軍,我們也是聽從了你的命令,現在把皇後娘娘得罪了,你也得為我們二人求情啊!”
“你們倒是怪起我來了!”沈正有些怒意,這兩個人真是被自己慣的無法無天了,“你們二人看不起皇後娘娘,覺得她根本就是再耽誤你們的時間。我說的這話是不是你們想的!皇後娘娘看你們第一天沒去,已經讓人去通知你們了,你們第二天居然還敢不去,你們既然敢不去,難道就沒有想到過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