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在地上掙紮半天也沒有站起來,也沒有辦法躲開雪空的腦袋,在狼狽和屈辱之中,身上的強勢都不那麼明顯了。
那邊的同類還在被無情的射殺當中,白狼的眼神凶狠,卻也沒有辦法去拯救自己的同伴。
雪空看出來他的焦慮,衝著宮以萱低叫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太過分了。
宮以萱手中不停,叫道:“你倒是先讓它停啊。你老這麼你老催我有什麼用!”
雪空隻好把頭轉向了白狼,希望它能顧及眼下的形勢,能夠稍稍服軟。
白狼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殺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值得低吼一聲,讓所有的狼都撤回來。
宮以萱劍姬得逞,但是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看了看白狼,冷聲道:“我今天也不想與你們計較,你身上的傷是還你傷了雪空。”
這邊的打鬥聲早就已經驚動了走到附近的木易即墨,他衝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句話。
“它傷了雪空?”木易即墨的語氣中帶著殺氣。都是因為它差點讓他找不到雪空,找不到宮以萱。
“你怎麼來了?”宮以萱驚訝的看著木易即墨。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早上走了就一直沒回來,我能不擔心嗎?知道我會把軍營給鬧翻天你就應該早點回來,不要讓我這麼著急!”木易即墨吧雪空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板著臉訓斥著宮以萱。
宮以萱好氣又好笑看著木易即墨,“我能出什麼事,是雪空出了事!”
木易即墨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頭看向雪空。
雪空的脖子上,還有胸前的血都已經結痂了,但是還是可以看出當時它留了多少的血。再看雪空一臉狗腿的趴在那個罪魁禍首的身邊,一副做什麼我都願意的樣子,看的木易即墨皺了皺眉,也一下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宮以萱看他皺眉就知道他這是看明白了,便出聲道:“你說這怎麼辦?”
“我哪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我要是知道該怎麼辦,咱們之間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木易即墨微微一側頭,附在宮以萱的耳邊,輕聲道。
宮以萱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腦袋,“你能不能別把這種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扯!”
木易即墨聳聳肩,“情況反正也差不多少。”
“哼!”宮以萱冷哼一聲,“雪空,我們走!”
雪空眼神掙紮了一下,有些可憐的看著宮以萱並沒有動。
宮以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到底能不能有點骨氣,它都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了,你這麼糾纏著有用嗎?咱們好長時間都沒有見了,你都不想我嗎?你是不是打算以後跟在它的身邊,再也不管我了!”
宮以萱說的這話頗有些醋意大發的意味。
宮以萱對雪空當然重要,他們在一起相處了已經很久了。而且他們雖然種族不同,但是卻有著十分相近的性格,知音難求,知音難求,若是遇到了,有在乎什麼種族!
雪空立刻就有些動搖了,但是再低頭看看受了傷,還在不停流血的白狼,它還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