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宮女們便拜了拜退下了,素素、方晴也沒有留下來,都退了出去,到門口守著了。
人都退了下去,宮以萱才看著木易即墨怒道:“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又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木易即墨最近裝傻撞的爐火純青,都覺得自己都能騙過自己了。
“你給我少來!”宮以萱可不吃他這一套,怒道:“這段時間幹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少給我在這裝傻充愣!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現在外麵都怎麼說?說我是妒婦,說我惡毒!這個黑鍋我為什麼給你背,我為了你的子嗣操碎心,你非但不領情,還淨做這些事情惹我煩!”
木易即墨聽著她這些話臉卻越來越黑,逼近她一步,盯著她的眼睛,“為我的子嗣操碎心?你比這個皇後倒是做的稱職!”
宮以萱才不怕他,冷冷的瞪回去,“可不隻有我操碎了心,你哪個皇奶奶才是真的瞎操心。若是我不趕緊找個人來給你生個孩子,她的眼睛就整天在我身上打轉。我和她都已經撕破臉了,她還不知收斂,不往你身邊塞人,你要我怎麼辦?”
“我不要別人!”木易即墨貼的更近,眼神也更加炙熱霸道,“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朕的後宮有你一人足矣!朕也隻要你給朕生的孩子!”語氣中露出狂狷,尊稱也跑了出來。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宮以萱看著他瀲灩的眸子,微微有些失神,心中各種滋味有些複雜。
木易即墨看到宮以萱直接走了神,有些氣惱,他都說出這種話了,這個女人每一點反應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走神!直接攬過她的腰,惱羞成怒的她直接張嘴就咬在了宮以萱的臉上。
宮以萱隻覺得臉上一痛,驟然回過神來,察覺到木易即墨在做什麼立刻炸毛,一把推開他,狠狠的擦了擦臉,“你是屬狗的嗎,居然開口咬人!”
木易即墨看著她越擦越清晰的牙印,嘴角隱隱開始上翹。
宮以萱看著他簡直是忍無可忍,伸手就要去打他。卻被木易即墨輕鬆的躲過,反而撲進了他的懷裏,被他抱了一個滿懷。
“皇後,你的覺悟真高。”木易即墨一手抓著她高舉的手腕,一手攬著他的纖腰,隻覺得陣陣冷香撲鼻。
宮以萱立刻想要掙出他的懷抱,不隻是氣得還是羞得,臉上竟染上緋紅。
木易即墨滿懷的溫香軟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她走,手上加重力道,低頭親昵伏在耳邊,柔聲道:“皇後你再這般掙紮,我可要誤會這是不是某種邀請了!”
宮以萱聽此言,更是怒急。她為什麼偏偏不能忍,非要這大晚上的來找他,這可倒好,興師問罪沒成,自己倒是被占盡了便宜。若是他真的發了獸性,就自己這殘破身子也絕對不是對手啊。失策失策!
好漢不吃眼前虧,宮以萱立刻停止了掙紮,安靜的伏在木易即墨的胸口,深吸了口氣,壓住怒火,防止自己口出惡言,采取懷柔政策,“你知道我這身子,莫說是生孩子,就算是平常的諸多事情,我都做不了。我既是你的皇後,又如何再阻你延續血脈。你若是有了孩子,必定是養在我的膝前,換我一聲母後。這與我倆的孩子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