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看著他們冷冷一笑,這些人也太沉不住氣了,若是自己帶隊,這些廢物,她都不需要別人動手。
“你們也太沉不住氣了,本宮看能訓練出你們這些廢物的人,也就是韓國那個鬥炎穀。本宮還以為經過上次兩次,你們早就羞愧的龜縮起來了,沒有想到你們還敢出現在這裏!”宮以萱毫不留情的嘲諷,也是為了一種試探。
果然六個人氣息有一些不穩。
宮以萱立刻察覺到了,恍然大悟道:“喲,還真是鬥炎穀的啊,果然是一群廢物!”
一旁的木易即墨等人,悶笑一聲。這皇後也太壞了。
六個人也是快要氣死了。他們可以算是鬥炎穀上層的精英,這麼被人戲謔怎麼能忍!他們這次來就是為了一雪前恥,楊國真的欺人太甚!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木易即墨的項上人頭!
六個人一下子全部出手了,詭異的身形再加上淩厲的攻擊,倒是有點讓人招架不住。
宮以萱第一時間就被木易即墨護到了身後,退到比較安全的位置,又忍不住開口,“你們鬥炎穀的人是不是都這樣,還是你們韓國都這樣,以多欺少,陰險毒辣,令人作嘔!”
黑衣人聽到這種話,身上的真氣暴漲,攻勢愈加淩厲。一時之間木易即墨他們身上又添心傷,但是黑衣人的攻勢也開始淩亂。
宮以萱一咬牙,接著又罵,“你們一個個整天穿著黑衣服,跟家裏死了人似的,也不嫌喪氣。殺手就得穿黑衣服嗎,你們長沒長腦子啊?真是受不了你們的審美。”
黑衣人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老子愛穿什麼穿什麼,關你什麼事,你嫌棄,你嫌棄得著嗎?你是不是閑的,你的人都快被我們殺了,你還有心情挑剔我們衣服。
他們這邊的心神又是一亂,木易即墨他們便找到了可乘之機。輕易便斬殺了兩人。
剩下的黑衣人立刻提高了警惕,無論宮以萱再說什麼都無動於衷了。可是即使是提高了警惕,全力一搏,也開始不敵木易即墨他們,慢慢的開始落到下風。
又在木易即墨一人斬殺一人之後,十個身影就突然從暗處竄了出來,幾息之間就解決了剩下的黑衣人。
解決之後就一下子跪在木易即墨麵前,“屬下來遲,還請主子責罰。”
木易即墨擺擺手,示意眾人起來。他原本也是精神高度集中,這一放鬆,身上的力氣立刻被抽空了,傷口也開始撕心裂肺的疼起來。身形立刻有些不穩。
宮以萱眼疾手快,扶住了木易即墨,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下人群中並沒有發現夜月,便問道:“夜月呢?”
“她受了傷,我們便讓她先療傷了。”一個暗衛回答道。
“那邊有幾個人?為什麼沒有巡邏的侍衛?”木易即墨穩了下聲音問道。
“那邊也是近十人,但是武功並不是很高。夜月也是殺出一條血路,才能通知我們。我們來時注意了,這附近巡邏的侍衛都被幹掉了,屍體都藏在暗處的角落裏。”
木易即墨點點頭,“這件事情暫時不要泄露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先去我那療傷吧。”這裏一片漆黑,就算是想要給木易即墨做一個簡單的包紮都做不到。還是盡快移開比較我。這裏離他的寢宮是直線距離,要近一點,她宮裏也有藥,自然是去她那裏。宮以萱對木易即墨說完,又對躲在一邊的子虛說道:“你去請孟神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