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的身體似乎也被禁術折磨出了新的韌度,身體恢複的很快,兩天之後又能繼續去督促新兵的訓練了。
木易即墨雖然時刻在關注這宮以萱的身體狀況,但是兩個人還是不曾見上一麵,就連遠遠的相望都不曾有過。一個想躲,另一個不怎麼積極,兩個人肯定一直都見不到。
轉眼之間就到了三月,北原度過了漫長的冬天,也得到了十分充足的休息,一鼓作氣隻用了不到十天就打進了秦國的皇宮。秦君被俘,秦國滅。
對於鴻宇大陸來說這隻是一個小動作,秦國彈丸之地,烏合之眾根本沒有獲得很多人的關注。但是卻就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卻造成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先是吳韓兩國的軍隊開始大軍進攻楊國,而休養了一冬天的南越和東都倒是還很平靜,但是平靜之下也是激流湧動。
穀鎮之外的軍隊已經密密麻麻,聚成了一窩蜂,但是穀鎮之中的楊國軍隊卻有條不紊,在木易即墨的指揮之下有條不紊的組織著防禦。
城牆之上兩拍弓箭手一站定,城牆之下的吳韓聯軍,立刻向後退出了他們計算的弓箭手射程之外。顯然是記住了上次在這些弓箭手手底下吃過的虧。
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計算正確,此時被宮以萱訓練過的弓箭手們的射程。
當鋪天蓋地的箭矢飛來的時候,吳韓聯軍的大將差點亂了陣腳,立刻下令後撤。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士兵被天上飛來的箭矢,直接釘在了地上。
第一輪的進攻還沒有開始組織就已經敗下陣來,敵方將軍看著軍心不穩,便立刻下令撤兵,回營休整。
穀鎮的城牆之上,木易即墨看著敵軍如潮水般的退去,低聲歎道:“你不該來。”
“我能來,你本就是借著我會與你並肩作戰的名義。怎麼你想讓天下人繼續詬病我嗎?”站在他身側的宮以萱也看著退去的敵軍,低聲說道。
木易即墨低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我會保護好你。”也不看她,直接轉身下了城樓。
宮以萱眼神慢慢的從退走的敵軍轉到遠處的敵營,再轉到更遠處的天地連接處,眼神悠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後的幾天,敵軍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而古鎮之內的氣氛卻越來越凝重,第一次交鋒他們就暴露出了自己的殺招,也是王牌。他們現在退開,商議的時間越久,製定的戰略越詳細,對楊國的威脅也就越大。
終於這一天還是來臨了。吳韓聯軍再次出現在穀鎮城門之下的時候,前麵的士兵手裏人人都拿著一個藤條做成的盾牌,材料簡單,而且抵禦弓箭的效果也十分的可觀。
而最讓木易即墨和宮以萱吃驚的是,他們居然帶來了四輛巨型的投石車。
投石車這種戰爭工具才剛剛出現,而且造價不菲,還沒有廣泛用於攻城戰,沒有想到這次吳韓聯軍居然拿出了這樣的武器,看來為了攻城他們也是下了血本了。若不是楊國的弓箭手實在是太難對付,他們估計也不會這麼早就把這樣的秘密武器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