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即墨輕輕一笑並沒有說話,這麼跟宮以萱說話的人他就沒有見過有好下場的。
宮以萱也是輕輕一笑,“拓拔將軍初來楊國可有什麼不習慣?”
拓拔開宇一愣,沒有想到她居然沒有惱怒,反而關心自己,“還算可以,就是這天氣實在太熱,沒有北原涼爽。”
“這就難怪了,北原的士兵是這麼涼爽的北原來到這酷熱的楊國,難怪會頭腦發熱,挑起事端。就連將軍你都不清醒,管不好你手底下的兵了。”宮以萱聲音清冷,句句帶刺。
拓拔開宇一聽果然有些氣惱,質問道:“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將軍難道沒有耳朵嗎?”宮以萱反問。
拓拔開宇沒有想到一個病歪歪的女人,居然這般的伶牙俐齒,“怎麼本將千裏迢迢來到楊國為楊國清理外患,難道這就是楊國的待客之道嗎?”
宮以萱冷笑,“將軍原來不止耳朵不好使,怎麼連記性也這麼差。楊國早就已經是北原的屬國了,北原的軍隊都已入駐了楊國,將軍來楊國怎麼還能是座客呢?再者將軍打仗那是為了北原掃清外患,不是為了楊國。你說本宮說的對嗎?”
拓拔開宇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卻又不甘心居於下風,嘴硬道:“那既然楊國已經是北原的屬國,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自稱本宮!”
宮以萱聲音愈冷,“將軍的腦子難道也不好使嗎?皇上已經被封為你北原的異姓王,本宮便是你北原堂堂的王妃,自稱一聲本宮也是你敢置喙的嗎?”
拓拔開宇是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看著宮以萱憋得臉通紅。
木易即墨心裏早就笑的不行,麵上還帶著責備,叱道:“怎麼這般和將軍說話。”然後麵有愧色對拓拔開宇說道:“被本王給寵壞了,將軍不要責怪。”他就順著宮以萱的話往下說。
拓拔開宇的臉色更差了些,冷哼一聲,不再看宮以萱。
“那現在咱們去看看,別再讓他們打了。”木易即墨立刻提出來,然後拉著宮以萱率先走了出去。
拓拔開宇雖有不願,但是也跟在後麵走了出去,往校場走去。
三人走到校場就看見兩方士兵分為兩派,圍成了一圈,加油聲,呐喊聲震天,氣氛倒是十分的熱烈。
三人看了看便走到了高台之上,把下麵的情形都看在眼中。
被士兵圍起來的空地之上,兩個人正扭打在一起,一個高大魁梧的一看便是北原人,而另一個讓人沒有想到,居然是一直文質彬彬的柳淩寒。
宮以萱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麵跟北原人相比略顯瘦弱的柳淩寒,真不知道北原人做了什麼居然把好脾氣的柳淩寒都給惹惱了。
拓拔開宇冷哼一聲,就這樣的白斬雞也敢跟他的副將打,真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
熟悉柳淩寒的人都知道他是世家子弟,本就是文人出身,最擅長的就是練兵布陣,一身的武藝都還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才學會的,怎麼可能是一個天生孔武有力,崇尚戰鬥的北原人的對手。
木易即墨也有些驚奇的看著下麵和宮以萱如出一轍。
下麵的戰況激烈,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居然也分不出正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