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即墨也了解宮以萱,知道她什麼東西都得合自己的心意才行,看她態度堅決也隻好說道:“那要不我哪天陪著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姑娘家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瞎摻和什麼?”宮以萱白了他一眼。
木易即墨想想也是,他一個大男人站在姑娘堆裏和他們一起挑彩線是不像個樣子。
“那行吧,你帶著方晴和素素去吧。我還是不放心,讓夜一他們跟著你,行嗎?”木易即墨和宮以萱打商量。
宮以萱不在意的擺擺手,“隨便你啦。”
木易即墨卻笑的很開心,雖然最近她好像有什麼心事,但是從上次之後,他似乎已經能確定兩個人的心已經很近,很近了。
宮以萱微微側頭看著笑容滿麵的木易即墨,眼中說不出的複雜。
幾日之後,木易即墨上朝未歸,宮以萱就帶著方晴和素素出門了,也挺木易即墨的話帶著夜一去了,可是這一去到了暮色低垂也沒有回來。
在大廳裏焦急的木易即墨不停的安慰自己,他們隻是太貪玩了,有夜一在他們身邊,出不了事的。
就在他左等右等,實在是坐不住的時候,宮玄名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站著素素,還有被下人扛著已經暈過去的夜一。
木易即墨看到這個狀況,立刻快步迎了上去,緊張的詢問:“皇後呢,皇後去哪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宮玄名表情很淡然,對著素素說道:“你下去吧,好好照料他,一會就會醒了。”
素素點點頭,和扛著夜一的下人一起走了。
木易即墨根本沒有心思分析當下的情況,滿腦子都是宮以萱,“她怎麼還沒有回來,她還有傷呢,到底出什麼事了。”
“她去南越了。”宮玄名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什麼南越?你在說什麼?”木易即墨以為自己聽錯了。
宮玄名提高聲音,再次認真的重複,“萱兒她,去南越了!”
木易即墨徹底驚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宮玄名的肩膀,“你說什麼?南越,她,她為什麼要去南越?”
“你別太激動了,聽我慢慢跟你說。”宮玄名掙開他的手,把他推到一邊的椅子上。
木易即墨根本就坐不住,屁股還沒有挨著椅子就一下子彈起來,“你快給我說明白,為什麼她要去南越,什麼時候走的?我要去帶她回來!”說著就要往外衝。
宮玄名一把拉住他,“你聽我說!”
“你別攔著我,我要把她找回來!”木易即墨一把甩開他的手。
“你要是想要她死,你就去吧!”宮玄名衝他吼道。
木易即墨果然被他鎮住,停下了往外跑的腳步,轉過頭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宮玄名,“你到底再說什麼?”
宮玄名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她是為了解身上的禁術而去的。”
“她身上的毒可以解!”木易即墨驚喜的看著宮玄名,“那我更要追過去,我要陪在她身邊!”
“你不能去!”宮玄名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麼?”木易即墨皺著眉看著他,見他為難的樣子,忍不住大聲質問:“到底怎麼回事?既然有了解毒的辦法,為什麼要瞞著我,不能讓我跟在她身邊?”
宮玄名又歎了一口氣,“你聽我慢慢說。萱兒為什麼中禁術,你是知道的。你說它是一種毒也沒有錯,但是解禁術,與解毒是不同的,解毒要解藥,而解除禁術是要根據施術人的要求,完成之後才能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