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那場夜襲也是以軒轅氏的失敗告終,而且也是損失慘重。
此後的幾天,宮以萱就向外傳消息,讓他們行動暫緩,然後開始密切的關注起來這個身份可疑的人來。
此人確實傷重,大夫一直不斷不說,好像還有專門在外麵找來的名醫,看著風塵仆仆,坐著馬車狂奔而來。
宮以萱暗中悄悄的找人打聽,自己也找機會想要接近那人。
為了把風險降到最低,宮以萱也裝作舊疾複發的樣子,讓方晴去求那個負責看守的人,讓他給找個大夫瞧瞧。
這裏最不缺的就是大夫,那人也沒當回事,直接抓了身邊的一個大夫,“你,跟著他去看看。”
大夫進來瞧了宮以萱一眼,當時就被驚豔的說不出話來,這世間怎麼還有這麼俊俏的公子。
宮以萱看他的樣子,默默的拿起一邊的紗巾帶上,才說道:“在下身體不舒服,有勞大夫。”
宮以萱這幾天一直在跟著方晴學習南越話,這句話是跟著方晴練習了幾遍,說的也是有模有樣。
大夫被宮以萱清冷的聲音拉回神誌,唯唯諾諾的走過來給宮以萱把脈。
剛一碰到宮以萱那削瘦的手腕,大夫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麼一細探頓時大驚,再仔細診來,便開始忍不住的搖頭。
宮以萱對他這表現也是司空見慣,她的身子就算是江湖郎中來探脈都能看得出活不長久。
大夫慢慢收回手,歎息道:“恕老夫醫術淺薄,公子這樣的病,老夫實在沒有辦法。”
宮以萱也輕歎,“罷了,怪不得先生。”
方晴也適時的開口,問道:“我家公子,真的就沒有救了嗎?不是說好好調養便可嗎?”
大夫搖頭,“庸醫誤人,恕老夫直言,公子的病狀似是中毒,劇毒入骨,如何能調養的好。”
“大夫,我看隔壁那位公子似乎比我家公子的情況還要危急,既然你都能醫他,為什麼不能為我家公子想想辦法。”方晴急的跺腳。
提起隔壁的人來,大夫也是愁的直皺眉頭,“那位公子確實比你家公子的情況好不了多少,老夫也是束手無策啊!”
宮以萱眼睛一眯,至少確定了真的是一位公子。
“難怪請了這麼多的大夫,那邊的公子也是身中了什麼毒嗎?”方晴問道。
“那位公子倒不是中了毒,隻是被打的還剩了一口氣,這可叫我們怎麼救。”大夫倒是沒有避諱。
“被打的剩了一口氣,這麼慘?”方晴驚訝道。
大夫自然的接道:“是啊,太慘了。身上都被砍的沒塊好肉了,也受很重的內傷,現在就全憑藥吊著。”
“原來是這樣啊,若是個年輕的公子,也是怪可惜的。”方晴哀歎道,“跟我家公子似的,這麼英俊瀟灑,學富五車的。”
“是可惜了,那位公子確實生的跟你家公子一般俊俏風流。”老大夫十分同意的摸了摸胡子。
宮以萱咳了一聲,說道:“多謝先生了,這裏就不勞煩先生了。”
大夫確實也沒有什麼幫得上的,就在方晴的帶領下走出了宮以萱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