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了便是愛了,宮以萱素來看得開,一點也不扭捏更不會委屈自己。
要不是木易即墨還有些理智,這洞房就要在這客棧圓了。
宮以萱不滿的抱著他,“幹嘛,親我行,我親你就不行了!”
她坦率的可愛,木易即墨捂著額頭幾乎要呻吟,妖精啊,這就是個妖精!忍住啊,他得忍住!
“你的禁術還沒解!”他強製自己把人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宮以萱霍的一下坐起來,“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把我給軒轅澈不成!”
“不,不是!”木易即墨趕緊把她拉進懷裏,“這禁術邪門的很,要是,要是行了事,我怕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行什麼事?”宮以萱完全不明白,抱著他的脖子,“又不是沒親過,有什麼後果啊!”
木易即墨撫額,毫不懷疑她是真不明白。也慶幸她不明白自己那些齷齪心思。
“萱兒乖,先給我講講你是怎麼來到東都的。”
宮以萱便也不再鬧,把經曆種種都說了一邊,又問他,“東都現在是怎麼回事?”
木易即墨把玩著她的頭發,笑著把這幾天的事情講給她聽。
原來當年在楊國與她有一麵之緣的錢衛明便是三大家族之一的錢族族長,所謂錢族自然就是三大家族中最有錢的。
他早於木易即墨交好,木易即墨暗中用人力幫他聚攏錢財,而他也一直支持木易即墨。
兩人早就在吳韓兩國和楊國開戰之前,就謀劃好了對付東都的辦法。
東都皇帝雲淩豪精明強幹,東都也正是厚積薄發之時。但是雲淩豪雖不過而立之年,身體卻極差,登基至今更是沒有一個孩子。東都朝堂看似穩固,但其實人心浮動,覺得他的皇位不穩固。
幾年前,錢氏就暗中支持了幾個王爺和藩王,開始結黨營私瓜分東都的勢力。
北原和南越戰爭爆發,為了不讓東都趁機搞事,木易即墨才動用了多年的暗線,給雲淩豪下了毒。本就已經積累多年的矛盾徹底爆發,皇位爭奪戰徹底拉開帷幕,幾番勢力鬧得不可開交,戰爭一觸即發。
而東都內戰一旦觸發,積累多年的底蘊毀滅殆盡,還想插手北原和南越的戰事,簡直是天方夜譚。
宮以萱聽的雙眼發亮,在木易即墨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幹的漂亮。”
木易即墨揚揚頭,笑的得意又溫柔。軒轅嫡子算個屁,等他重登皇位,不過就是個手指頭一撚就碎的渣渣。
兩人笑鬧了一陣,宮以萱身子還很虛弱,在木易即墨懷裏又覺得安穩,沒過多久竟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木易即墨已經醒來,正側著身子滿目柔情的看著她。
宮以萱卻雙眼微眯,“血腥氣?你幹什麼了?”
木易即墨無奈,點了點她的鼻子,“簡直狗鼻子!”隨即輕鬆的笑了笑,枕著雙臂得意的很,“什麼嫡子,什麼宮氏天才,不過爾爾!”
“打架了?”宮以萱一下就明白了,“讓我看看!”說著就要去解木易即墨的衣服。
木易即墨一把抱住她,蹭了蹭她的頸窩,“萱兒乖,別看,給相公個麵子。”
看他示弱,宮以萱最終還是收回了手,“我不看,你要乖乖上藥。”
木易即墨一把把她撲倒,張嘴就親。
下樓見到軒轅澈和宮少皇,看兩人都跟沒事人一般,宮以萱覺得三人一定是定了什麼不準打臉的規矩。
兩人對她來說都很重要,都是她真心相待的朋友,隻是這種事情她的立場不適合過問,若是幾人私下裏便能解決自然是好的。
又休整了幾天,確切東都馬上要內戰的消息,幾人便直接離開了東都,回到了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