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修寒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很是信任自己的說著。
搭檔?誰?難道是何莫言。聞言,藍小筱微微的蹙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這種情況下,決不能輸了氣勢。
隻見權修寒勾唇一笑,那笑容就像黃河路上盛開的彼岸花一般的妖豔,啟唇,還沒來得及開口,砰的一聲,門像是被人踹開了。頓時,見著,權修寒那漾著的唇角僵在了臉上。
疑惑的看了一眼權修寒,藍小筱轉頭看著來人。開始以為來人是權修寒的人,待看到那有些熟悉的麵孔時,登時的愣住了。
其實他也算是權修寒的人,隻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了。
來人正是五年不見,害苦藍小筱的何莫颺。
隻見他沉著一張臉,瞪著椅子上的人,那深邃的眸子底波濤洶湧,手上拿著一把手槍,但是那手卻有些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害怕,緊張,還是憤怒。
隻一秒,權修寒又笑了,望著何莫颺道:“颺兒,你來了。”
周墨穎望著門口的人,側身給他讓路。
深邃的眸子掃視了一圈屋內,見著藍小筱時微微的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恢複了自然。再次的看著權修寒,抬腳慢慢的走過去,每走一步,都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原來,你才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聲音冷然陰厲。
“是。”都這個時候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今天之後他也不想在活了。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你手上的工具。”何莫颺又道,“嗬嗬,再為自己的仇人辦事,真是可笑。我原本就開始懷疑,但是卻不敢相信,現在聽著你親口說出來,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說著,何莫颺已經停下了腳步,此時的他離著權修寒隻差三步之遠了。
“想殺了我。”絲毫沒有認為何莫颺是個威脅,權修寒依然淡淡的道。
這個屋子裏的除了那對母子,都是想殺他的,這個他自然清楚的很。但是,誰能殺的了他。
“不,我不會殺了你的。”倏地,何莫颺卻笑了,笑的很開心,“我會讓你活得好好的。”
嗯?對於,何莫颺的話,權修寒一愣,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
“先給你看樣東西。”說著,何莫颺拿出一碟不算厚實的信以及一個破舊的本子,扔了過去,然後漾著天使般的笑臉望著他。
其實,任誰都知道那笑是惡魔在世。
接過厚實的紙張,權修寒微微的蹙眉,看著手中的東西。輕輕的打開一封信,看著上麵的字跡時,頓時呆住了,瞪著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而且他那健碩的身子似乎在微微的顫抖著。
藍小筱就看著他一封信看完,接著另一封,一封一封的看下去,那樣子,似乎急不可耐的想全部看完。
隻是多看一封,他那臉上的傷痛,悔意,便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