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喝多了酒太衝動,可是我一回來就看見你們拉拉扯扯能不生氣嗎?”墨辰譯也來氣了,顧銘航憑什麼質疑他對宋茜沫的感情。
“拉拉扯扯,我隻不過是一時激動握住了她的手,我們是在討論美術,難道她連這點自由也沒有嗎?茜沫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和別的女人出去了,你又怎麼解釋?”顧銘航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
“怎麼解釋?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釋,我和那個女演員之間也壓根沒什麼,那個女演員是我們公司的合作夥伴,她來我們家拜年也沒有別的意思,是爺爺讓我陪她出去吃飯的。”墨辰譯說。
“嗬嗬,還出去吃飯,沒什麼幹嘛背著茜沫出去吃飯?你自己做的事還偏要說是墨爺爺讓你做的,你的心裏不愧疚嗎?”顧銘航完全不相信墨辰譯。
“爺爺不喜歡茜沫也已經不是個秘密了,他想讓我早點結婚也沒有錯,爺爺年紀大了,我順著他的心意有錯嗎?”墨辰譯反問。
“反正你總是有理由,幹什麼都是理直氣壯,從小就這樣,你這麼做知道茜沫有多傷心嗎?她是有苦說不出,我是喜歡她,可我和她也就隻有美術可以聊一聊,說別的她會傷心,會難過,跟你在一起她一點兒也不開心。”顧銘航真是心疼宋茜沫。
“跟我在一起不開心?是的,茜沫總是被我傷害。我真是個混蛋。”墨辰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說:“跟我在一起茜沫吃了不少的苦,如果茜沫醒來,茜沫沒事的話,我願意放她自由。”
正在這是病房的門被人打開,進來一個護士說:“墨總裁,宋小姐的手術已經完成了,醫生們正在將她從手術室裏推出來。”墨辰譯聽了拔了吊水的線就奔向手術室。
墨辰譯都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室外的紅燈終於滅了,綠燈亮起,大門也終於打開,墨辰譯急忙跑到門口,他要看看他的茜沫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她怎麼樣了?”墨辰譯問著勞累的醫生。
“手術還算成功,隻是顱內出血,加上她以前就有過頭部撞擊,舊傷複發,腦部還有血塊淤積,這一點要看後期恢複的。宋小姐的具體狀況需還要觀察,如果她幾天之內還沒有醒來那就是植物人了。”醫生殘酷的說出了這一事實,墨辰譯和顧銘航激動的都想要打人,可是他們現在也就隻有靜觀其變。
“你們可以多叫些患者熟悉的人來進行腦部喚醒,增加患者醒過來的幾率。”醫生又說。
“好的,謝謝醫生!”墨辰譯和顧銘航此時都已經沒有多於的力氣承擔任何打擊了,黎寒幫他們回答醫生。醫生回了句不客氣就走了,一旁的護士將宋茜沫送進了特護病房。
墨辰譯好像失去魂一樣跟在宋茜沫的手術車後麵,他現在多想一切都回到以前,那時候他沒有認識宋茜沫,無憂無慮,宋茜沫也沒有認識他,身上也沒有那麼多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