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曾寒簡答你的應了一句,“我聽曾駿說了。”
“還有,曾駿打電話質疑我們對白阿姨動過手,這件事可以去警察局查證的,是她動手打的楠楠,我們隻是據理力爭,沒有動過手。”
曾寒輕拍著我的肩膀,似在安慰我,“希望你能理解下曾駿,畢竟白安娜是他的母親,聽到自己的母親哭訴他自然也心急了一些。如果是對你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思。”
我搖著頭,“我沒事的,而且他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你不要責問他了。”
“對於白安娜那邊,你跟林楠楠說一聲,以後盡量不要跟她有接觸。”
“好,”我點頭應者,“畢竟她是你們的長輩,我知道了。”
我突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蘇青說起曾寒將曾氏集團讓給白安娜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屬實,猶豫了下,沒有問出口。
臨睡下前,林楠楠給我打來電話,“沒睡吧,曾寒有沒有跟你提起白安娜的事?”
我抬頭看向他工作的書房方向,放低了聲音,將曾寒的意思傳達給了她。
“不是,他這是什麼意思?找事的人是她,怎麼說的好像錯在我們似的。”林楠楠不樂意了,讓我吧電話交給曾寒。
“好了,”我打斷了她,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爭執下去了,“他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我不想因為這些瑣事給他帶來麻煩了。”
林楠楠一聽這話,要炸毛了,“顧曉你又這樣了是不是?又想重蹈覆轍了是不是?不要以為結個婚就是賣身給他們男人了,你才是付出最多的那個,他們男人從女人身上播種收獲的更多,生了孩子還要隨他們的姓,你說女人還剩下什麼,一副殘燈敗燭的身體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我隻是覺得,我們再有理由又怎麼樣,畢竟她是曾寒的長輩。”
“長輩又如何,她有做長輩的樣子嗎?值得我們尊重嗎?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憑什麼在我麵前以長輩自居。”
我點著頭,“話是這麼說,可畢竟她跟曾寒的關係在那擺著。”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總之你要是在白安娜麵前擺出這麼一副樣子,你也活該被她欺負!”林楠楠氣的直接斷掉了電話。
我坐在床沿上,握著手機,仔細思考著她的話,讓我無法反駁。
就像我第一次婚姻裏麵對張啟明的媽媽一樣,你越是對她讓步,放在他們眼裏,就是覺得你好欺負,最終落得哪怕是你的一點點逾矩,在他們嘴巴裏就變成了全是你的錯,你不該不尊重長輩,你就是大逆不道!最終低頭認錯的人,永遠都是我。
曾寒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居然沒有注意到。他從我手裏拿過去手機,低下頭來,看著我,嘴角朝我微微一彎,“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我拾起低落的表情,裝作沒事似的搖了搖頭,憋著一肚子的話,想問他,我是不是該像白安娜道歉,又或者跟曾駿道歉,是不是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當然了,問這些話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是怎樣的。
我動著嘴巴,胡思亂想了好一陣,終於還是沒有開口。
“可能是走了一天,有些累了。”
躺下後,我早早的關了床頭燈,擔心被他看出來了端倪。
“去了那些地方累成這樣?”
曾寒衝了澡後,裹了件淺卡其色睡袍,比平常顯得休閑隨意了些,額頭的碎發散落眼前,增添了份深邃的神秘感。
邊問這我,輕輕的在我身側躺下,帶著空氣中流動的一股檸檬香。
“跟著楠楠買衣服,你是不知道女人逛起街來跟拚命似的,不知疲倦。”
他輕笑了一聲,伸出手臂繞過我頭頂,攬在我肩膀上,隨動著整個身體也在朝我靠近,“換做買衣服的是你,估計就不會這麼累了。”
我嗤他一句,沉默著不說話了。
“怎麼沒給自己買?”
聽著頭頂上的疑問,我嗯了一聲,反應過來他是在問我逛街沒有買衣服的事。
“暫時不需要添置。”
他撫摸著我頭發,嘴巴朝我靠近,“女人買衣服不看需求,看得是心情,這麼猜來,你今天心情不號?”
我趕緊搖著頭,掩飾心虛,“沒有啊,心情挺好的啊?”
說完我反應過來他這句話不對,“有時候女人心情不好了,也有瘋狂購物的衝動,這個逛街買不買跟心情無關。”
他輕笑了一聲,難得沒有反駁我,“我的意思是讓你填幾件新衣服,過幾天咱們設結婚眼的時候正好穿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