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柔聽到我說話,好似又被踩在了自己尾巴上一樣,尖叫了起來。
“我是以曾寒的妻子的身份,操心我丈夫的事業,不應該嗎?”
說著,我從眾人身後站了出來。
何意柔大口喘著粗氣,渾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又看向曾寒,尋求著安慰。
“既然白阿姨給不出個答案,那我以後的事就由我老婆來管,也用不著您操心了。”
曾寒走到了我身邊,看了我一眼,跟對方說道。
“你們結婚我是管不著,我也不想管,畢竟這跟我半分關係都沒有!你愛娶誰也是你的自由,單是隻有一點,曾家的那棟祖宅別墅,別想進去占為己有!”
何意柔聽了白安娜的話,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阿姨,您怎麼就答應了他們呢?咱們出門前可是說好的!”
白安娜自己還顧不過來,已經無暇操心她的事了。
我看向曾寒,其實住不住什麼祖宅別墅,我都不在乎,隻要白安娜不再反對我們在一起,就已經是最大的欣慰了。
然而,曾寒好似跟我想的不一樣。他麵色沉靜的看著對麵的女人,好似在看著陌生人一般,“是這樣的白阿姨,顧曉是我曾家的媳婦,住進祖宅是理所當然。您當年為了一己私欲將祖宅都出租出去,現在我已經接手把它全部包了下來,以後祖宅裏住什麼人也跟您沒有關係。”
“你!”白安娜氣的大呼一口氣,就要暈厥過去,“我不會允許她進去的!想都別想!”
“那您就拿出來法律武器維護您自身的利益。不過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也勸您拿著手頭上的那點遺產好好的過個晚年,不必敗壞在律師手裏了!”
曾寒說完,沒等白安娜說話的機會,直接對曾駿開了口,“帶白阿姨回去吧,這裏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媽,回去吧!”
曾駿走過去,扶著白安娜就要走出去,被她甩手拒絕,“曾家的祖宅你也有份,你快告訴他,不允許那個女人踏進去半步!”
“媽,您別鬧了,祖宅的那部分遺囑我早就賣給我哥了,現在祖宅是他獨屬了,再說了,我本來也不排斥大嫂進去啊!”
“你,你說什麼?”
白安娜氣的喘著粗氣,“你什麼時候賣給他的!還是說你是給他騙了!你知道那塊地,你……”
見她搖搖晃晃要暈倒,曾駿嚇了一跳,上前扶住她,被百安娜一把推開,“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媽,你要是再這麼執拗的話,我可是真的就投奔我哥了,之前我跟你說過的我要將以我的身價轉換成股份加入我哥他們,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就……”
一句話沒說完,白安娜頭一胎朝後一仰,整個人昏了過去。
起初,我還以為她是故意的,見身後的人趕上來的保姆跟她做人工呼吸,我才反應過來,立馬大急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曾駿,你趕緊送她去醫院,事不宜遲!”
“好的哥,”曾駿答應著,將終於有了半口氣的白安娜背起來,朝門口跑去,不忘回頭跟我道著歉,“大嫂,今天的事跟你添麻煩了。”
我著急著白安娜的病情,也沒顧及說什麼,趕忙擺著手示意他趕緊走。
沒一會,整個房間裏安靜的好似剛才的一幕並不曾發生過。
落單的何意柔,像是沒了刀劍的士兵,頓時茫然五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曾寒哥哥……”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被曾寒嫌棄的看了一眼,示意給她,“趕緊離開。”
她含恨的瞪了我一眼,轉身也追隨上了曾駿他們。
等到都走了之後,我扶著後腰疲累的朝沙發上坐了下去,渾身頓時升騰起一股解脫感。
剛才,再這麼站下去,我恐怕真的是撐不住的。
看了我的臉色,他們兩人紛紛上前來問我,“怎麼了這是?”
我擺著手,示意他們隻是想歇一歇。
估計是聽著外麵沒了動靜,我媽才從臥室裏走出來,用眼神示意給我們,“圓圓已經睡著了。”
我感激的看著我媽,謝謝她將圓圓哄睡,沒有聽清楚外麵爭吵的話語。不然會給孩子的身心造成多大的傷害。
林楠楠喝著一塊紅牛,意猶未盡的從旁邊走了過來,回頭說話,不是跟我,卻是跟曾寒說道,“你老婆今天難得硬氣了一回,是該表揚!”
聽明白這話的意思,我整張臉上漲紅了起來,“林楠楠,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倒是曾寒,居然沒有表現出絲毫在意的樣子,“我倒是盼著她平常多寫這種精氣神,也不會受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