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楠抹了把額頭的汗,“你說不就完了,瞧你剛才的架勢可不差的把我的魂都嚇飛了。”
說著,她起身,屁顛顛的跑去了廚房去了。
當然,剛才我的確是瞬間想起來的,看著她們一杯杯的灌水,我居然也口渴了。
“接著說,怎麼就跟何意柔也車上關係了?”
蘇晴看了我一眼,“當初跟何意柔的訂婚的並不是曾寒,而是這位程家的大公子,這件事你沒聽說?”
我搖頭,前幾年基本上都是呆在家裏,當個家庭主婦,對外麵的事幾乎可以說是充耳不聞,上哪裏知道去?
蘇晴挪了個舒服點的架勢,打算開講,這時林楠楠從廚房跑了出來,端著杯薑茶,嘴巴裏還不忘嘀咕著,“故事會講到哪裏了,哪裏了?可不能把我落下了。”
“喂,我這可不是九點鍾的故意會,我說的都是事實號碼?”
我安撫著蘇晴,“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美你美,你說說都對!我錯了行了吧蘇大姐!”
蘇晴這才翻了個白眼,繼續往下說,“你看,一打亂我都不知奧說道哪裏了。嗯,這位程家大公子對吧,當時程家的目的也顯而易見,就是想借著何家的這顆大樹重塑幾年前的輝煌。隻不過何意柔這位大小姐不同意,死活非曾寒不嫁,當時還鬧得挺厲害的,當然,何家在端量了曾家跟程家之後,選擇了曾寒。不過當時還有新聞媒體調侃何家,說到時候曾寒要是不娶了這位千金,估計她以後也沒臉再嫁出去了。畢竟當時曾寒給的隻是口頭承諾,兩人還未成年,根本沒法訂婚。”
我點著頭,表示了解了,“這就不難怪曾寒推遲掉跟何意柔的訂婚時,何廷偉氣的臉紅脖子粗了。”
“是啊,越是大家族也怕人背後說三道四。當初是她親口退掉了跟程家的婚事,非曾寒不嫁,誰知道到頭來又被人也放了鴿子。”
聽蘇晴說完,想到我是那個讓曾寒放鴿子的人,我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尷尬的笑了笑。
“顧曉你別忘心裏去,我可沒有說你的意思。再說了,他們有沒有領證,怎麼都怪不到你頭上。”
我象征性的點了下頭,心裏也有了個大概。不過卻對這位程家的目的有些不明。如果他們因為幾年前的事將怨氣撒在曾寒頭上,打算報複的話,可程琳安插足我的婚姻可是幾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我跟曾寒還沒有在一起。怎麼說時間點都對不上。
“想什麼呢?”林楠楠將冒著熱氣的薑茶推到了我麵前,示意我趁熱喝,“別胡思亂想了,咱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利用何意柔的著勁爆消息讓她吃個啞巴虧!”
“寄到她們家裏,就是打草驚蛇,直接寄給新聞媒體,也會被打壓,那咱們該怎麼辦?”
見我不說話,林楠楠又自顧的嘀咕了一句。
我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直接回了她一句,“寄到她公司。”
“你說何氏公司?”
“嗯,”我點著頭,端著杯子撇開薑片喝了一口,真難喝,“群發給她公司部門的同事,唯獨不讓她本人知道。”
“哇!顧曉你這招夠狠啊?看她以後還怎麼在人麵前抬起頭來,哈哈哈……”
林楠楠也跟著蘇晴一起拍手擊掌,“這樣的話,她在她們同事眼裏就變成了一具行走著的果體了!”
“哈哈哈……”
“這麼好的主意你怎麼現在才說出來,不然我就早樂了半個小時了。”
我沒理會他們,端著透明玻璃杯,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麵微微起風天氣更涼,看來以後都不會再有肅靜的日子了。
走回去,躺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等醒來,身上多了條毛毯。
回頭,發現林楠楠正四躺八仰在對麵的布藝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滑動著手機。
“蘇晴回去了了?”
“嗯,你睡著沒打擾你。”
“哦,”我應了一聲,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
“拜托您老人家下次回臥室裏睡,在外麵受了涼你家曾寒可是要克扣我工資的!”
“哦,你還拿工資的呀?那行,去給我倒杯水去吧!”
林楠楠將手機一扔,“還喘上了?”
我翻了個白眼,沒理她。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曾寒特意給我配了個小護工,後來因為不適應陌生人跟著我,如影隨形似的不自在,就讓她回去了。
吃過飯後,讓林楠楠跟這我去了婦科醫院。
“何意柔的話你別忘心裏去,她說不能生就不能生啊?到底你生過孩子還是她生過,她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