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寒出門接了個電話又回來,我跟他說明了我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幫上他的忙,“不如我帶你去見見這位程家的小公子如何?”
曾寒卻擺著手,示意不是不想讓我去,而是等待對方主動找上門。
不能更快的手刃仇人,我急的隻是跺腳,“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將程家老三幹的壞事公布出去,不用等多久,他自然會來。”
我隻嫩是等著曾寒說的這個契機的到來,結果什麼事都不能幹。直到林楠楠跑來麵色著急的跟我說,“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我一把拉住了她,緊張的問道,“是林阿姨有事嗎?”
林楠楠搖了搖頭,猶豫著要說不要說的樣子,被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趕緊的。”
“是王傑被人打了。”
“什麼?”我驚訝著,立馬猜想到了,“是被抓起來的那幫人的同夥嗎?”
“不是,是明明的爸爸找的人。”
我揉著酸痛的太陽穴,拉了林楠楠就往外走,“那明明現在在哪?”
她又朝我搖著頭,“不知道。”
“沒再王傑家。”
“我去了一趟,沒有人。”
“在他爸爸那裏?”
“應該也沒有,因為我去的時候,正趕上明明的爸爸叫了人堵在了王傑家門口,叫囂著讓他將明明交出來!”
我眼下急了,“那也就是說現在沒人知道明明到底去了哪裏嗎?報警了嗎啊?”
“已經報了,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
我立刻讓林楠楠帶著我趕了過去,果然如她說的,王傑的家門口站著幾個混混似的男人,看到我們過來,吹起了流氓啥。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更加堅信不能將明明交出去,況且他爸爸分明是為了張姐留下來的那筆錢。
打聽到了王傑在的醫院,我們趕了過去,見他鼻青臉腫的躺在病床上,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
“怎麼會這樣?”
看到我們來,王傑掙紮著要坐起來,“你們過來了?”
我沒回他的話,繼續問道,“他們把你打成這樣報警了嗎?”
王傑苦笑了一聲,“還沒等到報警明明的他爸把我告上法院了,說我拐賣兒童,還說我貪圖他們家的錢……”
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你放心有我們給你出庭作證,不用怕他們,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明明,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那天在樓下看到他爸爸過來,我就跟明明打電話讓他放了學千萬別回家,找個地方躲起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你哪裏。”
我定了定神,盤算了一陣,“這樣,我先去他的學校找找,然後在拐道去張姐之前的舊房子裏看看……”
話還沒說完,王傑直接拉住了我,“不用去找了,明明不會在那裏。”
“你怎麼知道?”
“你想想看,那麼容易找到的地方,他爸爸就想不起來嗎?不然也不會鬧到還守在我家門口。”
他說的也對,隻是我心裏實在掛心這個孩子,就算再懂事,可是他一個人流落在外麵,不免讓人憂心。
“打電話的時候他問我躲去哪裏,我跟他說的讓他找個小旅館先住著,發給我地址,等這邊事情過去了我再去接他。隻是後來……”
“後來怎麼了?”
我焦急的問著,現在就連警察都沒喲找到孩子,我越來越擔心他的安危了。
“他爸爸聽見了我們打電話,過來就要跟我奪手機,我氣急一下就將它扔進了水裏。到後來讓護士幫我重新補辦了卡,再打過去就是關機了。”
我點頭應著,叮囑他好好養傷,又拐去了警察局,將明明的個人信息提供給他們,務必要盡快找到他的下落。
王傑被打成了被告,聽起來真是荒唐可笑,我們陪同他一起出庭的時候,對麵那群人叫囂著不會放過我們,儼然一副流裏流氣的流氓。
想都明明那個乖巧的孩子居然有個這樣的爸爸,真是替他傷心難過。
因為我們不是孩子的親屬,證詞的力度微乎其微。場麵一度對我們非常不利,眼看和對方就要勝訴,我們一點辦法也想不到。
“無親無故的你就說你收留了我的兒子,不是為了他手上的那些錢,鬼才信的話!”
明明的爸爸說話特別難聽,幾乎要將我和林楠楠氣個半死。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像的那種貪圖錢財!張姐跟你離婚之後你來看過幾次孩子,現在張姐離開了,留了錢給孩子當以後的生活費,你身為孩子的爸爸不知道幫襯著,還好意思過來索要,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是明明的爸爸!”
因明明沒有出席,雙方各執一詞,法官斷定等找到了孩子擇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