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不錯哦,現在這麼有信心了?怎麼不現在打?”
“我要保持最佳狀態,去收拾那些野怪。”劉為現在可不敢強化光腦,他不是張勇,強化完後睡一覺就沒事了,他一定會虛弱幾天。馬上就要曆練了,還是保守一點好。
“好,我等你。”劉爸很欣慰,挾了一點肉,放在劉為碗裏。
……
“爸,明天就是學校的野外曆練了,要出去三天。”約翰心疼地看著一下班回來就靠在沙發上,累得飯都不想吃的爸爸說道。
約翰父親刷的一下睜開眼睛,說道:“高一野外?有沒有搞錯呀?不是高二才開始嗎?”
“不知道呀,整個江陽區,不管公立私立,所有高中生都要參加這次野外曆練。”
“哦。”約翰父親勉強地點點頭,“可以請假嗎?”
“呃……高一的可以。”
“那你請假吧,我給你簽字。”約翰父親說道。
“但是爸爸,我想參加。”
約翰父親看著約翰的眼睛,很慎重的說道:“那是充滿危險的野外,要麼殺戮,要麼拚命,你一個平均屬性150的二星學徒,連命都沒資格拚,所以沒必要因為臉麵,而去冒這個險。”
“爸爸,我去,不是因為怕在同學麵前抬不起頭,而是因為,我還有四個最好的朋友也要去。我要跟緊他們的腳步,我要變強,我要讓您過上好日子。”
“嗬嗬,傻孩子,隨你吧……好好繼承爸爸的維修本事,過安安份份的生活不是挺好嗎?”約翰父親閉上眼睛,重新將頭靠在沙發上,隻不過此時的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感動地想流淚。孩子終於長大了!
……
“去野外?沒問題,回來不了,我會讓你奶奶陪你死的。”
“你這個混蛋!”傑克捏緊拳頭,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麵前這個光頭壯漢,這個冷血到瘋狂的親生父親。
“所以,別想一死了之。”
“我才不會死!”傑克吼道,“一天不打倒你,我一天不會死!”
“是呀,你媽媽和妹妹的仇還等著你報呢。”
“啊!”
“叭!”“叭!”“叭!”
憤怒的傑克一次又一次被父親輕鬆打倒,但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來。
“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終於,筋疲力盡地傑克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他隻能嘶聲力竭地低聲說著。
還好他殘餘的理智,並沒有強化光腦,要不明天鐵定去不了野外了。
“對嘛,打倒我有什麼意義?殺了我,才是對的。仇總是要用鮮血來灌溉!”和傑克有八分象的光頭男人咧嘴笑道,“還有,男人不是用嘴逞強的,叫嚷,隻代表你虛弱。”
……
嚴冬靜靜地躺在隻有十二個平方的出租屋內。
三年多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比家裏廁所還要小的房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習慣了一個人在深夜裏唾棄自己的不爭氣。
在今天,他卻久久無法入眠。
終於忍不住,他還是打了一個電話。
靜靜聽著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訴說對兒子的想念,在嚴家的不開心。
最後,嚴冬隻說了一句話:“媽,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誰也不敢再用狗眼看我們!”
掛斷電話,酷到極致的嚴冬,嚎啕大哭!
……
張勇的告別就複雜多了,好不容易應付完爸爸媽媽、姐姐妹妹,回到房間,又接到好幾個電話,有師傅的,有羅正光的,還有師傅的大兒子宋青的,最神奇的是,他還接到了潘可的電話。
這小子東拉西扯了半天,在張勇就要不耐煩掛電話時,突然來一句:“別死呀。”
“靠,你知道了?這件事都捅到班德爾城了?”張勇吃驚,這究竟要發生什麼事呀?連江陽區自己都做不了主,還要通報班德爾城。
“反正別死,你還沒來過班德爾城吧?以後來一趟,讓我在這裏踩踩你。”
“我打不死你!”張勇掛斷了電話,他對這個有點陰冷,非常囂張的軍二代,看不上眼。
終於沒來電了,張勇先是給寧靜打了一個電話,沒通。這女子,太拚命了,估計又在閉關練著“冰心訣”。
第二個電話跟張少芬,沒通,不知道是不是在執行新的任務。反正隻要光腦沒提示“此用戶不存在”就放心了。
第三個電話自然就是雅雪了,瞬間接通。
雅雪這個往昔堅強的女人,現在就象找到主心骨一樣,對著張勇完全是柔情似水,24小時全天候等著張勇找她。隻要張勇跟她說最近忙,她就絕不主動打擾張勇。
二人溫存了半天,說得張勇情緒激昂,而雅雪也聽說了高校的野外活動,弱弱地問了一句張勇今晚要過去嗎。做金屬絲已經憋了兩天,早有此心思的張勇頓時化身為狼,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