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哥哥?!”季琳有些驚喜的看著坐在榻上的君懷笑,“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君懷笑依舊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反問:“琳弟又為何在這兒?”
想到自己被帶上來的原因,季琳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弱弱道:“這個……好像不是重點吧。”
“琳弟認為重點是什麼?”君懷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季琳鼓了鼓臉,走到桌邊倒了杯子喝了口水,心虛道:“重點當然是你為什麼在這裏啊。”她避重就輕,隻說自己的疑慮。
“這裏是為兄的地方,為兄自然在這裏。”他聲明,他真滴不是炫富!!
季琳嗆了口水,蝦米?這是他的地方,意思這是他的產業咯?那他到底是有多少產業啊?!
看她吃驚的模樣,君懷笑又道:“現在輪到你告訴為兄了,你為何在此?”
“我、我當然是來玩啊。”季琳結巴回答,君懷笑卻似故意跟她作對似的,提醒她:“若是尋樂,當在樓下。”這裏可是他滴私人辦公室。
說到這個,季琳就忍不住來氣。
她瞥了他一眼,放下水杯沒好氣道:“那要問問你的好員工啊,我贏錢了那些人就嫉妒我,你的好員工還幫著他們,非要說我使妖蛾子,就把我抓上來了。”
想到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還好,既然是君懷笑的地盤,至少她不用擔心會缺胳膊少腿了。
“琳弟精通賭術?”她贏錢的事,他當然聽說了。
輸贏乃賭博常事,君懷笑並不覺得奇怪,隻是對於季琳,他是好奇的。
季琳搖頭:“什麼精通啊,就是走了狗屎運唄。”她是會聽一點點骰子,但沒必要告訴他。
君懷笑點點頭:“賭,確實看個運字。”季琳見他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也趕緊岔了話:“君哥哥,你老實交代,除了酒樓和這賭坊,還有哪些產業瞞著我的?”
“沒了。”君懷笑誠實回答。
季琳嘟囔:“怎麼沒聽你說過你還有賭坊啊,這種事早點通知一聲嘛,剛才差點嚇尿了。”
嘿你個小婊砸,咋的,人家有點家業還要一樣樣跟你彙報啊。
“琳弟沒問,是為兄疏忽了。”君懷笑歉色點頭。
正聊著,突然有人敲門,進來的是月琴。
看到季琳正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他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才對君懷笑道:“公子,都處理好了。”
季琳本來對他剛才見死不救的行為就很生氣,所以也不甘示弱的用眼神剜了回去。
就你有眼睛,姐沒有?
不過他在說啥?難不成是在指剛才樓下的騷亂?
“損失共計五張金票。”月琴繼續說道,君懷笑聽罷,揚了揚手,他便退了出去。
門剛關上,季琳便小心的問:“君哥哥,月琴說損失五張金票,是因為我……嗎?”季琳對錢尤為敏感,五張金票啊,雖然不是她的,她也聽得心肝肺肉都在疼。
君懷笑點點頭。
季琳尷尬了,尼瑪有必要這麼誠實嗎?同時又不由懊惱,她幹嘛要往自己身上扯呀。
這時君懷笑故意歎了口氣,似是心疼的樣子,季琳這心又緊了,內疚歉意各種情緒紛湧而來。
不過想想,五張金票啊,換誰誰不疼呢。
“君哥哥,那個……真的不好意思……”季琳訕訕開口,說起來真是怪不著她呢,要不是那幫臭男人,她怎麼會大鬧嘛。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琳弟不必放在心上。”君懷笑聽似安撫她,季琳卻覺出一絲無奈。
艾瑪,別這樣好不,她的負罪感已經很重了。
“那會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意啊?”季琳小心的問。
如果大家都認定她和莊家串通了,不管真相如何,經過這次這麼一鬧,多多少少對賭坊會有些影響的。
影響生意就意味著影響收入,大寫的心疼。
“也許。”君懷笑回道。
說起來最近新開的幾家賭坊確實分流走了很多客源,生意真的越來越不好做了啊。
也許?這麼不確定的回答,看來問題很嚴重啊。
不過,或許有辦法。
她來的時候就先看過了,這裏賭的花樣太單一太乏味太無趣。贏錢的還好,輸錢的本來就運氣不佳,還沒別的機會翻本,換了是她,估計能氣得砍人了。
眼珠一轉,她笑眯眯的看向君懷笑:“君哥哥,我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你聽了之後願不願意。”
君懷笑示意:“琳弟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季琳聽罷,也不賣關子,直言道:“是這樣的,我剛才來的時候在樓下轉了一圈看了看,覺得咱們賭的花樣吧,太單一了,除了買大買小,沒有別的,所以我就覺得啊,咱們也許可以試著搞搞創新,比如說引進新的玩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