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堯?”美女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沒聽過。”
“你再仔細想想,真沒聽過?”
美女還是搖頭:“若是這一片的常客,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名氣,就沒有我不知道的。這個名兒我真沒聽過。”
“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兒上班的?”季琳引導她,繼續問道。
“上班?”美女皺眉,季琳連忙解釋:“就是這裏的夥計啊,護院啊,或者掃茅房的。”
美女第三次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幫你問問。”
說罷,美女起身出了門,不一會兒便回來了。
“怎麼樣?”季琳急聲問她,美女第四次搖頭:“幫你問過了,沒有這個人。我問的人可是這一片的百事通,所以不要質疑我的話。”估計是怕了季琳打破砂鍋問到底,美女直接斷了她後麵的話。
季琳一臉失望從妓院出來,香淩小心翼翼跟在後麵,直到離開了煙雨巷,她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小公子,你找那個叫南楓堯的幹嘛呀?難道是你朋友被賣到煙雨巷了?”香淩問她。
季琳一臉黑線,這丫頭的腦洞跟她真是有得一拚。
“他欠我錢!”她簡單回答,香淩眨眨眼:“啊?欠你多少錢啊?”
季琳停下腳步,蹙著眉想了想。
五百兩該是多少呢?
“五張金票!”她自作主張報了個數字,香淩眨睛睜得老大:“天啊,這麼多?他到底做什麼了。”
季琳眼珠一轉,幽幽開口:“他騙我說要娶我,結果卻跟別的女人跑了,完了說要給我五張金票作為補償,誰知錢還沒給我,他就消失了,聽說他在煙雨巷這一帶出現過,所以我才來這裏打聽他的消息,小香淩,你說我該不該追回這五張金票?”
季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香淩這個單純的小丫頭立馬就信以為真了。
她連連點頭,狠狠道:“不僅要追回這五張金票,還要他雙倍賠償,最好是再找人打他一頓。”
“這個主意好!”季琳點讚,“可是找誰去打呢?”
“讓公子去。”香淩提議,季琳差點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
一無所獲的季琳帶著香淩又在街上閑逛了半天才回到賭坊。
君懷笑回來的時候,她正在他的房間裏呼呼大睡。
看到他,香淩連忙恭聲喚了一聲“公子”。
“為何這副打扮?”君懷笑淡淡的問,難道跟著季琳久了,連這個都被她傳染了?
“回公子,是小公子吩咐的。”香淩老實回答。
接著君懷笑看了她一眼,香淩垂眸,又繼續道:“今日小公子帶奴婢去了煙雨巷,在藏香閣與一姑娘見麵,打聽一個叫‘南楓堯’的人,說是此人欠了她五張金票,聽說他在煙雨巷附近出現過,這才前去的。”
“她人呢?”
“在裏麵休息。”
聽罷,君懷笑揚了揚手,香淩趕忙退了下去。
季琳醒來時,君懷笑正在房間裏看書。
“君、君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季琳翻身下床,趕緊擦了擦濕漉漉的嘴角。
“並無多久。”君懷笑放下書,溫聲回道。
“香淩這家夥,怎麼不來叫醒我。”她的睡姿一向不雅,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什麼樣子。
“琳弟傷未痊愈,當在府中好好歇著才是。”
季琳擺手,苦道:“再歇下去,我都快發芽了。”
“隻是還得注意些才是。”君懷笑叮囑,季琳已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然後隻見他遞了個紙封到她麵前:“這是堵坊的分紅。”
季琳愣了愣,“可是還沒到一個月呀。”
“半個月分一次,你不喜歡?”君懷笑問,季琳連忙點頭:“喜歡喜歡。”太好了,害得她還以為他是後悔了所以提前分紅給她,要終結她分紅的提議呢。
當著君懷笑的麵打開看了看,三張金票,臉瞬間開成了一朵菊花。
有了錢,季琳便思索著該怎麼HAPPY一下,想了想,有了。
“君哥哥,你看最近天氣挺好的,我在家也悶了這麼多天,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出去野炊,就當慶祝賭坊生意興隆啊。”季琳提議。
“都聽琳弟的。”君懷笑似乎從來不對她的提議投反對票。
這可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標準之一呀。
於是接下來,季琳便開始準備野炊要用的東西。
她到酒樓拿了些牛肉羊肉豬肉回家,自己親自動手切成小塊的肉片,然後又用泡了一夜的竹簽串起來打包裝好,還有韭菜呀大蒜呀蘑菇呀藕片呀各種能燒烤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因為有酒樓在,炭啊調料啊各種輔助材料也完全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