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是什麼樣?當然是嘴對嘴。
君懷笑當然不覺得自己是在耍流氓,就算是,那也是為了季琳,所以他內心是非常安的。
他喝了一口含到自己嘴裏,然後吻上季琳幹澀的唇瓣,慢慢引導著她張開嘴,將藥液渡到她的口中。
季琳正在一片火海中拚命逃竄,唇上的濕軟就像久旱時從天而降的甘露,像細雨般滋潤著她滾熱的身體。
身體很快得到了些許緩解,季琳迷迷糊糊開了條眼縫,正好看到君懷笑的特寫俊臉杵在自己麵前,唇上,是他唇瓣的溫度。
就差那麼零點零零一秒,她就尖叫出來了。
對,她沒有叫。
問她為啥?嘿,你笨呀!這能是尖叫的時候嗎?這種美妙的時刻,打擾帥哥簡直就是人神共憤罪大惡極,是犯罪!
見君懷笑似乎並沒發現她醒來,她趕緊重新閉上眼,等著他的唇再次光臨。
季琳滿意的感受著唇唇相碰,唯一不足的是,自己不能動,不然分分鍾和他吻到窒息,才能解她心中幹渴。
心裏那個小人撫額搖頭,季琳老婊砸,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貪戀男色,淫棍!!
君懷笑一連重複了好幾次,就在她還在期盼著他繼續的時候,君懷笑再沒親上來。
對不起,藥喝光了。
季琳一陣失望,眉頭一皺,“唔唔”的悶哼了兩聲,搖了搖頭,一把掀開被子,扯了一把胸前的衣服,頓時大片肌膚露了出來。
哼,不親了是不?姐來點猛的。
剛放下碗的君懷笑聽到動靜,轉頭看她。
她裏麵並未再穿別的衣物,而剛才動作的拉扯,她胸前的東西在單薄的衣物下麵若隱若現。
似乎有什麼男人的本能反應,君懷笑直接忽略過去。
他回到床邊坐下,將季琳的衣服領口輕輕合攏,再蓋上被子,又擰了布巾敷在她的額頭,正要起身離開,季琳瞅準時機,弱弱的喊了一聲:“君哥哥……”
心中是鬱悶的,剛才那種情況,他居然隻是幫她整理衣服蓋被子?難道她連讓他揩油的衝動都木有嗎?
“琳弟,你醒了?”君懷笑停了下來,輕聲喚她。
季琳裝模作樣的掙紮了幾下,等調到合適的眼神後,才終於睜開眼。
咳咳,總不能睜眼的時候正好是色迷迷的模樣吧。
“君哥哥,你怎麼在這裏?”季琳故作驚訝,問。
“你一直發燒,為兄不放心。”君懷笑回答,季琳又問:“你一直在這守著我?”
你特麼不是才借機親了人家半天,還試圖色誘?裝死你個老婊砸!
君懷笑點頭,季琳垂下眸,不再看他。
唉,他到底是把她當男人,還是當女人呢?
季琳突然有點心煩意亂。
“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見她不說話,君懷笑問道,季琳連忙點頭:“想吃肉。”吃你的肉最好!
肉是當然沒有吃成的,最後就是一點清粥加青菜。
吃過東西,季琳以為他該去睡了,結果半天他也沒走。
醒著和睡著不一樣,季琳有啥小九九也不能表現得明目張膽,氣氛就尷尬了。
雖然心裏當然巴不得一直跟他在一起,最好再拉個小手親個小嘴嘴什麼的,但白天的事,多多少少對她的心情還是有些影響。
尤其是拿不準君懷笑到底喜歡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的時候。
一時間,君懷笑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裝睡吧。
這麼想著,季琳幹脆眼一閉,果斷挺屍。
誰知剛躺好,床邊突然微微一沉,猛的睜眼,正好對上君懷上溫柔的目光。
季琳眉頭一皺,很沒情調的給他的目光安了個形容詞——色迷迷。
對,就是色迷迷,他這麼色迷迷的看著她,是想幹嘛?
約炮?呃,雖然他是個GAY,她覺得還是可以考慮下的!
季琳一通胡思亂想,君懷笑又開口了。
他說:“以後,該喚你琳妹了。”
呃……季琳回神,琳妹……她喜歡這個稱呼。
所以他就這麼把她的身份挑明了?
對於自己的欺騙行為,季琳老臉一紅,歉聲道:“君哥哥,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為兄並未怪你。”君懷笑柔聲道,“隻是這麼久,你受委屈了。”
誒?!沒有罵她?而且這話怎麼還聽著有一股子心疼的意味呢。
“你怎麼不罵我?”季琳眨眨眼,問。
“你這麼做,定然有你的苦衷,為兄又怎會怪你。”
君懷笑的善解人意,季琳某根神經被觸動,她突然坐起身,一把抱住君懷笑,嚶嚶哭了起來,趁機又在他身上摸摸蹭蹭。
也許人在生病的時候感情總是比任何時候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