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淩回到客棧後,便直接回了房間,但並沒有看到季琳,她尋思著是不是在君懷笑那邊,可是到了君懷笑那裏,仍然未見季琳的蹤影。
君懷笑見隻有她一人回來,一番詢問,香淩便將之前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而此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聽完香淩的敘述之後,君懷笑心中劃過一抹不詳的預感。
於是他連忙喚了月琴外出找人。
月琴得令出門,結果剛開門,一個人就順著房門的弧度撲嗵一聲摔了進來,將開門的月琴嚇了一跳。
月琴手疾眼快,將來人一把攬在身上,這才看清來人竟是月影。
“月影!”月琴見是自家妹子,驚呼一聲,月影抓著他的胳膊,借著他身體的力道,勉強站穩,然後看向君懷笑,虛弱道:“公、公子,小姐她、她——咳、咳咳——噗——”
月影聲音很急,導致她話沒說話便強烈的咳嗽起來,最後還吐出一口鮮血。
月琴一驚,連忙扶著她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公子。”他看向君懷笑,君懷笑已經大步到了床前。
給月影把了脈,不一會兒,才朝月琴道:“並無大礙,不必擔心。”
月琴終是放下心來,但月影就這麼昏迷過去,該說的話也沒有說完,隻是能夠確定的是,季琳出事了,不然月影不會傷成這般。
而能把月影傷成這樣的人,必然是功夫不差,並且對君懷笑這邊的情況有一定了解才是。
“韓王!”連想都沒想,月琴便咬牙出聲。
“吩咐下去,定要把人給我找回來。”君懷笑下令,月琴退了出去。
隨後又讓香淩去請了溪夜過來。
有溪夜在,並且不是什麼內傷,所以自然沒有什麼大問題,隻不過短時間內需要修養,不宜再動武就是了。
“看來這動作比我想象的快啊。”給月影看完傷勢,溪夜來到君懷笑對麵坐下,隨口說道。
君懷笑沒說話,溪夜也不再多說,畢竟這事兒麻煩。
而隨後沒多久,月琴回來了。
“公子,韓王已經離開盧城了。”這是他帶回來的消息。
君懷笑蹙著眉,擱置於桌麵的手頓握成拳,眼中流出一抹殺意。
他的動作倒是快得很嘛,昨晚試探,今天就把人給他帶走了。
敢帶走他的人?
“繼續追查。”然而心中再憤惱,君懷笑說話時的語氣,依舊如水般平靜。
他便是這般,喜怒難形於色,但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
另一邊,季琳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原本是可以讓她更早醒的,不過人醒著,趕路就沒那麼方便了。
此時的她,正躺在馬車內的榻上,一路快速朝著某個方向顛簸,或許是因為車速太快,又或許是馬車內布置不夠那麼細致的關係,季琳醒來後感覺渾身酸疼。
她呲呲牙咧咧嘴,想要伸手去揉酸疼的地方,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根本難以動彈。
“君哥哥,搞什麼啊?幹嘛把我綁起來?”她皺著眉抱怨道。
難不成是要跟她玩SM?
她胡亂想著,將視線投向榻的對麵。
“你、你是誰?”看到對麵榻上坐著的人,分明不是君懷笑,而是一個陌生的俊朗男子。
雖然車房內的燭光並不明亮,但正是那種朦朧之感,讓這男人顯得更加麵色紅潤溫潤如玉。
美男啊美男,季琳一時間居然看得有些癡了。
對麵的男子見她醒來之後,隻說了一句話,便對著自己發癡,反是感到一絲不自在。
難道她發現自己被綁成這般,又見到陌生男人後的反應不該是尖叫質問怒罵嗎?可這女人,竟然這般不知羞恥的盯著他看。
然而季琳的神經,從來都不在正常範圍內。
“咳咳!”終於還是在與季琳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男人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季琳也才在他的聲音中回神過來。
回神後的季琳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她秀眉一擰,斥問:“你是誰?為什麼綁著我?”說著,她又在腦子裏麵過了一遍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然後沒等男子說話,又一驚,怒道:“是你把我打暈的?”
她記得她當時去追君懷笑來著,結果有人拍她的肩膀,一回頭就不省人事了,再醒來就在這馬車上。
“不是我,是我的手下。”男人看著她,聲色緩慢的說道。
臥槽!有什麼區別?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季琳又問。
小夥子你看起來長得是不錯,要玩SM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種強行掠奪的方法就不可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