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沒什麼。”聽到聲音,季琳連忙斂了思緒,陪著笑臉應道。
她總不能說她是在揣測她和白錦淵的關係。
這事兒啊是回頭慢慢打聽吧。
“夫人”又是微微一笑,道:“既是錦淵的朋友,那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我姓季,季節的季,單名一個琳字,琳瑯的琳。”季琳咧開嘴,報上家門。
“夫人”點點頭:“好名字,一看便知是人如其名,機靈的孩子。”
季琳恬不之恥的點頭,這話她愛聽。
當初老爸不就是為了取個“機靈”的好寓意,才定下這個名字的麼,怕的就是她將來太笨,吃虧吃死。老爸的原則就是,聰明機靈的人,總是比較有出路的。
不得不說,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謝謝夫人誇獎。”被人誇獎,當然應該致謝。
兩人正說著,“夫人”旁邊的侍女又出來煞風景了。
“夫人,該回房了。”那侍女在她耳邊輕語,“夫人”點了點頭,然後朝季琳笑了笑:“琳姑娘在這府中,盡可自在一些,我還有事,失陪了。”
“好的好的,美女夫人慢走。”特地加了個“美女”在前麵,無不顯出季琳對她美貌的稱讚。
而那個“夫人”從頭到尾,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也一直體現著她的高貴和優雅。
到底是白錦淵的老婆啊,白錦淵本身就是個性偏溫和的人,大概也隻有這種優雅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吧,畢竟——季琳實在難以想象,如果娶個惡雞婆回來,倆人的日子得過成什麼樣。估計白錦淵那病秧秧的身子骨,早就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光想想,季琳就忍不住一陣膽寒。
目送“夫人”離開後,季琳和香淩也很快回了房間。
兩人邊換衣服邊閑聊。
“哎,那個‘夫人’可真是漂亮啊,我覺得她是我現在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季琳這會兒還不由的感慨著“夫人”的美貌。
那是真美,縱使季琳在現代看過各種美女,天生的,整容的,到了這裏見過古典的,青春的,但講真,還真沒有哪個像“夫人”一樣,讓她有自慚形穢的感覺。
在“夫人”麵前,她簡直就是個乳嗅未幹的小屁孩嘛。
女人味和氣質這種東西,果然還得修煉才行。
“嗯,我也這麼覺。”香淩應和,又道:“不過咱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天,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咱們是客,隻是在這暫住幾天,還能什麼都跟你交代不成?”季琳心中雖然也有疑惑,但卻並沒有那麼在意。
正如她所說,她隻是這裏的暫住客而已。
“那也奇怪嘛。”香淩卻不怎麼認同,“那個白公子,看起來還沒有公子大,可是剛才的‘夫人’,明顯感覺比白公子大些,根本就不像是他的妻室。”
“你也覺得她不像白公子老婆?”季琳問。
香淩點頭:“肯定啊,白公子不會娶一個看起來比他大的女人吧?但是要說那‘夫人’多大吧,又看不出年齡來,但肯定又不像白公子的娘,可那侍女又口口聲聲叫她‘夫人’,總之身份很奇怪。”香淩自以為的分析著,也將季琳先前心中所想全部說了出來。
看來女人在對這個問題上都有著相似的邏輯思維。
“嗯,確實奇怪。”季琳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香淩見狀,噗嗤一笑:“小姐,你這麼嚴肅幹嘛,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其實要真想知道這事兒,也不難,回頭等見到白公子的時候,問問他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季琳表示同意。
隻不過說到白錦淵,她好像有兩天沒見到他了。
“隻是那個白公子,好像也有兩天沒出現了吧。”季琳正想著,香淩又開了口。
“不管那麼多,咱們好吃好喝在這養著就行了。”季琳不以為意。
而白錦淵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近傍晚時分,雨已經停了,屋外的溫度也降了下來,季琳正在園中跟香淩玩弄著植被上的水滴。
那些水滴或掛在樹葉的葉尖,或積在樹葉的中間位置,輕輕一動,要麼直直垂落下來,要麼在樹葉心裏來回晃動,頗是有趣。
季琳已經墮落到玩這種無聊的東西,她覺得再繼續這麼下去,她將對自己原來的一切失去興趣和概念。
“琳姑娘。”白錦淵的聲音傳來,季琳才注意到他。
“白公子。”她應了一聲,拍了拍手上的水漬,朝他走了過去。
“最近忙什麼呢,都兩天沒看到你了。”她隨口問他,白錦淵微微一怔,兩天不見,她記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