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揚應聲後,邁步走到了俞佩雅和簡曼溪的麵前,“二位,我們赫總的話您們也都聽見了,現在要清場了。”
“我是他母親,我是他親生母親!”俞佩雅表情猙獰,不斷的重複著,“我是他的親生母親,我是赫筠深的母親!”
“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沒有做,我沒有塞玻璃片,我沒有……”簡曼溪淚眼汪汪,在這略微有些混亂的局麵下澄清著。
“動手。”伍揚吩咐著一側的幾個保鏢。
保鏢們點頭之後,架著俞佩雅和簡曼溪就朝著大門口走去,將她們兩人直接丟了出去!
隨後,伍揚又吩咐這些保鏢和傭人陸續離開。
“赫少,已經清場完畢。”
“嗯。”赫筠深薄唇微啟,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伍揚鞠了一躬,而後轉身邁步離開……
這偌大的廳內,隻剩下他們兩人。
安顏急急忙忙想要起身,但卻被赫筠深扣著腰。
“我允許你起來了麼?”
安顏一怔,“難道赫少要讓我一直坐在你腿上?”
“這是我的事。”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也不講理,不僅不講理,脾氣還特別差!
估計全天下就他脾氣最差了!
安顏抿了抿下唇,幹脆就不動了,她身子僵硬,一句話也不說,反倒是細細的思考起來。
俞佩雅和簡曼溪雖然盛氣淩人,但到底是懼怕赫筠深的。
如果她們要對她下手,那也沒有拿墊子的必要,直接讓她跪在地上不就好了?
可是俞佩雅卻讓簡曼溪去取了墊子……而且剛才簡曼溪不停澄清著不是她做的,她沒有塞碎玻璃片……
可如果不是簡曼溪,那到底是誰呢?難道在墊子裏塞碎玻璃片的,真的另有其人?
安顏認真思考的模樣讓赫筠深的眸光一凜,他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顎,將她壓倒在了這柔軟的高級沙發內……
她被赫筠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涼氣,驚呼道:“赫少?”
“在想什麼?”
安顏望著眼前的赫筠深,朝著他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你知道撒謊的後果。”
“……”安顏無奈。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安顏望著眼前這張微變的俊顏,看著他臉色一秒就冷下來的樣子,“我在想,膝蓋上的傷什麼時候會好,畢竟快要開學了。”
赫筠深嘴角一勾,冷笑一聲,他深邃的眸微眯了眯,沒有戳穿安顏,修長的手指摩挲了她的下顎,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
“你更應該考慮我會不會讓你去學校!”這低沉冷冽的嗓音剛落下,他伸手就將安顏一把橫抱而起……
安顏有些急了,“你要囚禁我?”
“你再任人欺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密不可分!”
密不可分?那豈不是要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了?
安顏急急忙忙解釋道:“不會再有人欺負我了,我也不會讓人欺負我了!你別囚禁我,也不要和,和我……密不可分,我想去學校上課。”
“看你表現。”他的言語依然不容置喙,抱著安顏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