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就這樣,在隔天早上,屬於他們四個人的大婚之禮就這樣的開始了!
高堂上,坐著柔詩,栩寒,冷漓,而岩鬆爺爺,則在一旁充當著禮儀師。
紅色的喜帕該在了小喬和雪晞的頭上,遮住了她們傾城的容顏,手中緊握著喜繩,有同樣一身紅色新郎袍的翼祥和白琰牽著,行大婚之禮。
“禮成,送入洞房……”
柔詩這才站起身來扶著小喬往他們的新房走去,而楓藍婆婆則扶著雪晞往他們的心房走去。
栩寒攔住了白琰,冷漓攔住翼祥,十分難得的異口同聲的說道,“今晚,若不能夠放倒我們,就休想回新房去洞房了。”
很無奈的,這是柔詩下達的命令,為的就是不讓他們那麼容易回去洞房,要不然的話,他們兩個這兩天就得睡地板去,妻命難為啊!
冷翼祥的俊眉微蹙了幾分道,“爹,大喜之日,不用這麼為難我吧?”拚酒量,雖不至於輸給爹,但是若是醉了還怎麼洞房啊?
白琰冰山的神色卻還是冷得很平靜,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說道,“放倒你就可以?”
白琰出奇的自信倒是讓栩寒微微一詫,冷淡的輕點頭道,“嗯,若放不倒我,今晚便不可以進洞房。”
“好……”白琰冷淡點頭,轉身在桌上拿起了兩小缸酒,直接的戳破上麵的紅紙,提起一缸就遞給了栩寒道,“開始吧。”
“好……”栩寒接過了他手上的酒缸,與他同時的仰頭而灌。
一小缸酒不一會兒之後,白琰和栩寒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喝完了,一滴都不剩。
白琰嘴角邊的弧度輕輕的揚起,搭配上一身紅衣,更是俊美得很妖孽,冷冷道,“抱歉,你輸了。”
栩寒冷眸中閃過了一詫,不解的冷言道,“你還未放倒我,怎算我……”話還沒有說完,栩寒還當真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寒爹爹……”冷翼祥詫異的開口喊道,寒爹爹的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啊?
冷漓微皺了眉頭,停頓了一下後還是走過去將栩寒給扶起,讓他坐在椅子上,留意了一下才道,“沒想到你下藥?”
白琰還是不變的冰山臉,“為了我的洞房花燭夜,不得不是使詐一回了,兩個時辰後他就會醒的,我先去新房了;冷翼祥,你慢慢加油吧。”
額,冷翼祥的臉上頓時滑下無數條黑線,讓他對爹下藥,估計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怎麼可能啊?
冷漓則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兒子,可以開始了吧?”
“快點快點,要不然天都黑了。”岩葉爺爺拿著兩小缸酒就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將酒塞在了他們的手上道,“你們爺兒倆開始吧。”
冷翼祥自知自己是不可能在酒中下藥的,這才皺著眉頭,抬頭喝起酒來,好一會兒後,這才將一缸酒給喝完,剛一放下,冷漓便在他的麵前倒下了。
“爹……”冷翼祥頓顯詫異之色,連忙上前將爹扶起坐在椅子上。
“嘿嘿……”岩葉爺爺笑得一臉奸詐的說道,“乖孫,有爺爺在,你爹爹又算得了什麼?快去吧,爺爺還想要抱曾孫呢。”
“謝謝爺爺……”冷翼祥這才明白原來是爺爺在酒中下藥了,頓時輕揚起了嘴角,往新房踏去;可憐的栩寒和冷漓還沒有開始就被放倒了。
白琰來到新房的門口,柔詩卻還攔在那裏,看見他,頓時有些詫異道,“這麼快就通過寒那一關了?”
“嗯,我可以進去了吧?”白琰冷冷的開口問道。
“還沒呢,還有我這一關……”柔詩得意的揚起了嘴角道,“要想進去,就得通過我這一關。”
“顏柔詩,你若想要徹夜在這裏守著,我可以幫幫你,我所點住的穴道,隻有雪晞一人能解。”白琰藍色的眼眸直直的望著柔詩道。
柔詩這才想起不能夠看他的藍色眼眸,連忙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道,“算你狠,不過我好歹也是你的丈母娘,對我說話這麼不客氣的嗎?”
白琰已經沒有繼續與她掰下去的念頭,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了,進入新房內,還將門閂給拴上去了。
“白琰……’”等柔詩回過神來的時候,白琰早已經不見了,伸手去推門,門也已經給拴上了。
該死腹黑的狐狸,柔詩忍不住的低咒了幾句,這才氣呼呼的走了,想要捉弄白琰,都沒有機會。
白琰走到床邊用喜秤挑起了雪晞頭上的喜帕,看著她傾城的嬌顏,心中蕩著一圈圈暖暖的漣漪,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這才的回到床邊坐下,“我們喝交杯酒吧。”
“嗯……”雪晞嬌羞的點點頭,接過了他手中酒杯,與他喝起了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