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一頓飯嗎?孤王吃過的山珍海味不可勝數。要不是餓了誰會去你那種地方。”深夜的街道上,一個身高一米八七,穿著與天氣一點也不相符的皮夾克、牛仔褲,嘴裏叼著大前門香煙的年輕人正嘴裏叼著牙簽低聲嘟囔著。他還不時的轉頭似乎在等著什麼。
突然,從黑暗的小巷裏冒出來三個人。統一的一身流裏流氣的打扮,統一的一人手裏拿著一把兩寸長的小刀。
“嘿——小子,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其中一人對著剛剛這名青年低喝道。
而看到這三人蹦出來,這名青年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反而臉上出現了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多虧今晚你們來了,要不然我又得去蹭吃蹭喝啦。”這名青年笑嘻嘻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
看到這名青年一點反應也沒有,那三人頓時急了。
“小子,快點給老子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要不然老子給你在身上紮幾個洞放放血。”其中一人說著其他兩人已經把這青年圍到了中央。
“給孤王放放血?行啊!孤王今晚吃的挺足的,那就拿你們幾個活動活動筋骨吧!”青年還是笑嘻嘻的說著。
可是當那三個人聽到這人的話,肺都快給氣炸啦!媽個*的!看不起老子啊!
“小子,你是真不交吧?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啦!老二老三給我紮他。”其中一名像是頭目的小青年對著另外的兩人喊了一聲就帶頭向這名青年刺去。
看到向自己刺來的三個人,這名青年邪氣的一笑。
這個青年,真是消失了一個多月的幽王,不過現在他的名字已經改叫姬幽。
那天,他拐過山路,漫無目的的走到了一個不大的農莊裏,在那裏,一位好心的老農看他一身破破爛爛蓬頭垢麵的就好心的收留了他。在那裏,老伯給幽王先是梳洗了一下,剪去長長的頭發,一看還是一個帥氣精幹的小夥子,老頭高興的笑了起來。不過又暗暗的歎了幾口氣:“長得這麼精幹的一個小夥子竟然是個傻子還是一個啞巴!可惜啊!”
聽到老農嘀咕的聲音,幽王鬱悶不已,孤王什麼時候成一個傻子和啞巴啦?不過他心情不好也懶得和老頭辯解。後來他就住在了老伯的家裏,在那裏他知道了很多關於這個讓他既驚又怕又欣喜的世界的信息。反正那個老農孤身一人愛說話,他就裝聾作啞的聽著唄!什麼毛主席好、什麼過去的日子苦、什麼現在生活富裕啦,電燈電話,汽車飛機。不管他見沒見過隻要聽說過的他都和幽王說。慢慢的幽王也就對這裏適應了好多。
幽王很快從原本見到電燈都又怕又喜慢慢的適應了這裏所有新鮮的東西。
有一天,當老頭一邊點煤氣準備做午飯一邊打算再和幽王說的時候。幽王開口了!
“老伯,孤王幫你做飯。”白吃白喝了這麼久,幽王也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旁邊坐著的那個小夥子說話,老頭笑了一聲就說道:“我兒子也有你這麼大,不過他媽死的早,現在他在城裏工作忙偶爾才來看看我,我又不想和他去城裏就這麼一個人在這鄉下過我的小日子,你說——啊——”
說了半天,老頭才反應過來。“你——你不是啞巴?”老頭瞪大眼睛看著麵前這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
“老伯,孤王什麼時候承認自己是一個啞巴啦?”幽王微笑著說道。
“那你也不是一個傻子?”老頭又問道。
“老伯,您看孤王像是一個傻子嗎?”說著幽王就笑了起來。
“那你以前怎麼會成那個樣子?”老頭繼續問道。不要是逃犯,不要是壞人。老頭在心裏默默喊著。
“孤王因為車禍,心愛的人死了。所以那些天有些不正常。”幽王這些日子最喜歡的就是看老頭家裏放著的那個大彩電。裏麵花花綠綠的,有好多人在裏麵,還有不少美女,盡管比不上褒姒,可也頗有些姿色。裏麵的男人很多就是那樣子出了那什麼車禍,老婆死了,男人就瘋了,所以幽王就學著電視裏的樣子對著老頭說道。說的時候他還想起了褒姒,弄出了好幾滴眼淚。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啦!”看到幽王傷心的樣子。老頭終於是放下心來。不是逃犯就好,不是壞人就好!癡情的小夥子我能接受。“那你現在好點了嗎?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老頭關心的問道。
“孤王就是這京華城裏人,名字叫——叫姬幽,現在我已經好很多啦!”幽王答道。他知道老頭是好人所以很不想騙他,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所以就隻能這麼的含糊的答道。